一堵,胸口不由一通,叹道:“你是在怪我?你前回跟连诚动手,我说你的不是,你到现在还记恨我?”
“说不上记恨。”穆连慧道。
“那又是什么?”练氏话一出口,肩膀低垂下去,伸手握住了穆连慧的手,“你想回娘家,这事儿并不是我不答应你,你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便是要守一辈子,我也希望你能在我眼皮子底下,我能知冷知热。
可是慧儿啊,咱们这样的人家,哪里能说回娘家就回娘家的?
起码要老太君松口,要让宫里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啊!
元婧若不是碰见给父兄奔丧,她也回不来京城。
平阳侯府就在京城里,又和我们定远侯府不相上下,我们……”
“您想说的道理我都明白,”穆连慧打断了练氏的话,半垂着眸子,道,“我知道我的事情您插不上手,我如今只求着,你们别来管我了,让我自个儿清净着吧。”
练氏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咬着牙,道:“怪我吧怪我吧,你也怪我,他也怪我,你们谁都怪我吧!”
“他?”穆连慧挑眉,嗤笑道,“您说父亲呀?”
“在他眼里,我就是短视浅薄之人!”练氏声音发颤,悲戚极了,“慧儿,从连潇媳妇进门,这几年,娘的日子难过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