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了,也是就是一场风寒,就什么都没了。
杜云萝反反复复琢磨,到底是心一横,拿了主意。
傍晚,穆连潇回来,杜云萝叫人打了水,亲自绞了帕子递给他。
穆连潇接过来抹了一把脸,见杜云萝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他便示意屋里伺候的人手都退出去。
把帕子丢回水盆里,穆连潇牵着杜云萝的手,让她坐在自个儿的腿上:“说吧。”
“祖母的身子骨,若调养一番,许是能再好一些。”杜云萝依着自己的想法,道,“我想着要不要再请邢御医来,仔细替祖母诊脉,开些方子。”
吴老太君的状况也是穆连潇最挂心的,闻言,他下意识地收拢了箍在杜云萝腰间上的手,片刻,沉吟道:“云萝,祖母还能挺几年?”
杜云萝的眸子一暗,垂下了眼帘。
她和穆连潇说过前世,说过她青灯古佛的五十年,说过周氏死在他落葬的那一日,说过吴老太君的晚年,却没有仔细讲过吴老太君到底是何时故去的。
此刻问及,杜云萝又不知道如何说了。
前回她就不想说,只有四五年这种话,实在太伤人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