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请。”晏同书笑着为他引路。
郁芳菲轻咬了下唇角,悄声跟了出去;晏芗这时候没空留意她,心思全在唐礼身上,见唐礼在棋桌边坐下,立刻过去了,“我能和您对弈吗?”
“当然可以,晏小姐请坐。”唐礼温和地笑道。
晏芗终于有机会和唐礼面对面了,虽然唐礼的关注力一直在下棋,根本没有注意到她,但也足够让晏芗心花怒放;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然后无数次,只要她能多出现在他面前,他就会知道她的好,就会记住她,让她成为他的妻子。
“我又输了。”晏芗有点尴尬,她虽然很努力地钻研过棋艺,但是不可能下赢经过名师教导过的唐礼,更何况她还有点分神。
“下棋是为了消遣,不必在意输赢。”唐礼宽厚地笑道。
“就怕我棋艺差,扰了公子的兴致。”晏芗垂首道。
“是我要谢谢小姐肯陪我一起下棋。”唐礼笑道。
“只要公子不嫌弃,小女子愿陪太孙下棋。”晏芗大胆地暗示道。
唐礼不知是没听懂,还是不在意,没接她的话,而是取子落子。
外面郁芳菲亦顺利地与唐祄搭上了话,她是以钓鱼作为切入点的,“哎呀,这鱼把鱼饵吃了,却没上钓。”
唐衸见她一脸沮丧,道:“钓鱼需要耐心,你不要那么着急。”
“哦,谢谢世子提醒。”郁芳菲垂首浅笑,往钩上放鱼饵,再次下钩钓鱼。
这一钩仍然没有钓到鱼,郁芳菲噘嘴,娇嗔地道:“这些鱼好狡猾呀。”
唐衸笑笑道:“钓鱼不仅要有耐心也要有观察力,你刚才拉钩慢了。”
“还请世子为我解惑。”郁芳菲做出虚心请教的姿态。
男人需要崇拜,更愿意在这种娇滴滴的小美人儿展现自己,就好像公孔雀开屏,就是为了吸引母孔雀。唐衸虽然是想要娶晏萩为正妃,但他没有只娶一人的想法。对郁芳菲的接近,他并不排斥,侃侃而谈,“就薮泽,处闲旷,钓鱼闲处,无为而已矣。钓鱼要做到不急、不躁、不骄、不馁,鱼上钩之前,会试探一二,你这时拉钩,惊动了鱼,鱼自然就逃走了。鱼咬住了钩,你没有发觉,那它吃完了鱼饵,必然会挣脱钩子,逍遥而去。时机掌握好,才能钓上鱼。”
谋夺那个位置亦是如此,刚才他急躁了;钓鱼可以让人冷静,他必须有着任凭风浪起,稳坐钓鱼台的气势。
“世子说得真好,芳菲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