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秦王和秦王妃坐直了身体;合宜郡主进来给两人请安,胖嘟嘟的小脸上一丝笑容都没有。秦王见了,将女儿抱上炕,关心地问道:“怎么了这是?出去玩怎么还不高兴了?可是有人不长眼欺负你了?告诉父王,父王替你出气。”
合宜郡主噘着嘴,“父王,你问母妃。”
拉着卢琇群手在问话的秦王妃,抬眸扫了合宜郡主一眼,道:“你再淘气下去,就要成野孩子了。”
“卢表姐,乱说话会长口疮的。”合宜郡主气呼呼地从炕上跳下来,“我回房了。”说着就往外走。
“这孩子。”秦王追了出去。
秦王妃没管那对父女,继续和蔼可亲的跟卢琇群说话。
次日清晨,傅知行刚出门,就被拦住了,拦住他的是东宫内侍,内侍满脸谄笑地唤道:“大公子。”
傅知行冷着张脸,看着太子从马车上下来,沉声道:“你是一国储君,能不能不要天天来大门口逮人?”就像狗守骨头似的,真的很令人厌烦。
“要是你肯乖乖去东宫,我也用不着这么劳累。”太子愁眉苦脸地道。
傅知行微皱眉,“太子殿下……”
“做什么这么见外?叫表叔,我是你的表叔。”太子打断他的话,“叫声表叔来听听。”
“太子殿下,立膺(唐礼的字)、希文(唐江的字)、鲁直(闵自白的字),年龄也不小了,需要历练,而且立膺是你的亲儿子,可以随便使唤。”傅知行为了脱身,毫不犹豫地把唐礼、唐江等人推下火坑。
太子的眼神越发明亮了,他怎么把这些劳力给忘了?
傅知行顺利摆脱太子这个牛皮膏药,前往晏府。晏萩这时刚喝完热牛乳,和小堂妹晏荭坐在炕上玩九连环。晏同丰倒拿着本《三字经》,在那儿乱读:“一而十,十而百。百而千,千而万。一年有四季,春夏秋冬。东南西北是四方,马牛羊,肉好吃。鱼也好吃,鸡和鸭也好吃。炸鸡、炸鸭、熘鱼肚儿、焖鸭掌儿、三鲜丸子、四喜丸子……”
晏萩和晏荭齐声道:“十弟,不要弄坏了大伯母准备的除夕宴的菜单。”
“我没拿大伯母的菜单。”晏同丰扭头看着两个姐姐。
“不是菜单,那你拿得是什么?”晏荭滚过去,抓过他手上的书,翻到书封面,“《三字经》里哪有炸鸡炸鸭?你不认识字,在这瞎读什么呀?”
晏同丰舔舔嘴唇,“我们中午吃酱肘子吧!”
晏荭看向晏萩,目含期待;晏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