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礼等人都摇头,“不认识。”
“定是朝中新贵。”晏萩插嘴道。
“我过去一下。”唐林是东家,又在店子里,不好袖手旁观。
因那男子闹腾,引得众多人围观,没法离开,只得退回房间里,继续饮茶闲聊。高梓峻恶趣味地道:“左右没事,不如我们来猜那男人是什么身份?”
积极响应的是同样爱玩闹的闵自轲,“我猜他是一个新进京的富商子,以为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
唐礼、唐江等人笑而不语,傅知行在和晏萩玩捉指头的小游戏,显然是不打算参与。
“不对,贫不与富斗,富不与官争,这里京城,勋贵、高官遍地,有哪个富家子敢这么嚣张?”晏同亮否定他的猜测。
“你这么说也对。”闵自轲左手托腮,“哪会是什么人?”
高梓峻煞有其事地道:“我猜有可能是那个府里的旁支,初次进京,自以为是,仗势欺人。”
“我广长侯府没有这种人。”冯君伟立刻撇清关系。
闵自彰也跟着道:“平国公府也不会有。”
“高家也没有这等不肖子。”高梓峻赶紧道。
姜淳炎亦道:“姜家没有。”
周京池道:“临江伯府也没有。”
“几个傻子。”傅知行鄙夷地道。
晏萩怕他们没听懂,好心为他们解惑,“又不是什么好事情,你们做什么要往自家揽呢?”
“蠢。”傅知行又吐出一字。
晏萩赞同地点头,“太蠢了。”
傅知行唇角微扬,潇潇年纪虽小,可就是比这些空长年纪不长脑子的家伙聪明。冯君伟几人面面相觑,听晏萩这么一说,他们似乎还真有点蠢。
“好了,你们就别乱猜了,等和靖(唐林的字)回来,就什么都清楚了。”张维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