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白笑道:“潇潇,你眼里就只有你傅表哥,就没有白表哥了?上回白表哥还让人送了甜果子给你吃,不记得了?”
“白表哥。”晏萩看着满屋子的表哥,觉得好辛苦,如是又偷懒了,“表哥们好。”
傅知行弯腰将人抱起,“这些日子,你为何不出来?可是身子不爽利?”重阳节那天,南平郡主和晏四爷随太子和太子妃去郊外登高,可是没见着晏萩。
“身子好着呢,不出门,是因为要上学,不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晏萩摆出一心向学的姿态。
“识字就行了,不用为学琴棋书画费神。”傅知行淡然地道。
“没有才艺,会被人笑话的。”晏萩噘着小嘴道。
“谁笑话你了?”傅知行沉声问道。
“那些才女们呀,我这是未雨绸缪。”晏萩晃着脑袋笑,“这词我是不是用对了?”
“用对了。”傅知行微微笑道。
晏萩凑到傅知行耳边,小声道:“傅表哥,我跟你说,德表哥怕你抢他风头,不想让你当傧相了,可他又不好意思跟你明说,一会你借口抱我出去看花,就别陪他去宁国公府了。”
傅知行抬眸看了眼在和唐江等人说话的张维德,以张维德的性子,绝对不会想到抢风头这事,怕是这小丫头窜掇的,不过小丫头不想让他去做傧相,那他就不去,“我们出去看花。”
傅知行抱着晏萩往外走,晏萩趴在他的肩上,冲张维德比出一个ok的手势;张维德一脸懵,小表妹这是啥意思?是要他给三个红包吗?
虽然不明白晏萩要表达的是啥意思,但傅知行应该是被小表妹给缠住了,张维德招呼其他人出发去接亲了。
傅知行抱着晏萩走进了英国公府的花园里,九月已是深秋,只有傲霜的菊花,还在凌寒而开。傅知行问道:“喜欢哪朵?我摘给你戴。”
拿在手上玩,晏萩是愿意的,可戴在头上,还是算了吧,菊花在现代已经被玩坏了;晏萩沉吟片刻道:“花还是留在枝头上好,免得摘下来枯萎了。”
傅知行轻笑道:“潇潇还是个惜花人。”
“我可以做惜花人,傅表哥不行。”晏萩认真地道,要知道女人如花。
傅知行看着她,道:“我不喜欢花,我喜欢蒿。”
萩在古书中指一种蒿类植物,晏萩笑弯了眉眼,“傅表哥的品味就是好。”
在园子略微转了一下,就起风了,傅知行摸摸晏萩的手,觉得有点冷,将她的小手握在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