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晏芗赌气地道。
“小姐,你这样会饿坏身子的。”秋燕尽职地劝道。
“饿坏就饿坏。”晏芗眼中突然一亮,她要是饿得生病了,家里还能狠心把她往庙里送吗?“我病了,吃不下东西,去禀报老夫人知道。”
秋燕呆怔片刻,退了出去。
郁芳菲一直注意着居云馆的动静,没等到晏芗被送去庙里,等来了晏芗生病的消息,“生病了?怎么可能?她昨天还生龙活虎的,她一定是在装病。”
晏老夫人何尝不知道晏芗在装病,但要既然准备等晏三太太死了之后,名正言顺的送她去庙里,因而就任她装病。郁芳菲不知内情,在院子愤怒的抱怨晏老夫人行事不公,“晏芗做出了那种恶毒的事出来,都不惩处,就嘴上说说,真是太过份了。”
“小姐,老奴揣摸着,老夫人不送晏六小姐去,八成就是在等你去求情呢。你卖个好给晏六小姐,日后就能和睦相处了。”奶娘劝道。
“我和晏芗不死不休,我绝不会去给她求情的。”郁芳菲气呼呼地道。
“小姐……”奶娘还欲再劝。
“你不要再说了,出去。”郁芳菲打断她的话,觉得奶娘越来越不顺她的心,要不是身边可信的人太少,她真想将奶娘送回乡下去。
其实晏萩对晏大太太迟迟不送晏芗去庙里,也感到很奇怪,“祖母一向言出必行,这次怎么食言了?”
“或许是因为六小姐病了,所以老夫人不忍心送她去庙里。”甘草强行解释。
“哼,晏芗明显是在装病。”晏萩左手撑着下巴,“这样都不能把晏芗赶出府去,看来还得弄出点什么事来才行。”
“可是要怎么做?”晏萩苦恼地皱眉,害人她不会呀!
晏萩没有苦恼太久,十九日清晨,她刚起床洗漱,忍冬就冲进来禀报了她一个消息,“小姐,三太太昨儿夜里没了。”
“什么?”晏萩猛然回头,一脸震惊。
“三太太昨儿夜里突发急症,没救过来。”忍冬喘着气道。
晏萩蹙眉,什么急症,能让人这么快就死掉?
晏三太太的死,让晏芗措手不及,前世晏三爷死了,晏三太太还活得好好的,每日和庶子媳斗智斗勇,今生怎么突然就得急症死了?
晏芗不愿相信母亲就这么死,接到报丧赶回来的晏芝一样也不愿相信,一直追问呆坐在棺木前的晏三爷,“母亲的身体一向强健,到底得了什么急症?怎么会这么快就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