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败儿了?要不是你乱来,小五用得着去边关拼死拼活吗?”怀恩公夫人气呼呼地道。
“你……妇人之见,不可理喻。”怀恩公撂下这句话,拂袖而去。
余家长房这边有点愁云密布,三房那儿却是喜笑颜开,余三爷对女儿道:“晏太傅果然是只老狐狸,他的孙女也是只小狐狸。”在别人都觉得东宫要倒时,晏家却坚定地站在东宫那边,还让孙女儿与太孙妃结交,烧冷灶,还给烧着了。
“爹,不许你这么说潇潇。”余青青不乐意地噘嘴。
“好好好,不说不说。”余三爷笑,“你以后多和她来往。”以后他这房就紧跟晏家的步伐,相信一定会有好收获的。
余青青不快地道:“爹,我和潇潇交好,才没有那些小心思呢。”感觉父亲的话,让她和晏萩间的友情蒙上了功利之色。她和晏萩结交,成了别有目的了。
“爹知道,爹知道,爹也没说什么,就是让你再跟她走近一点。”余三爷笑眯眯地道。
“爹你……我不跟你说了。”余青青气恼地跑走了。
怀恩公府发生的事,不是个案,平成伯府出现了类似的一幕,先前女儿没能被太子妃选中,平成伯气闷了许久,后来太子被刺昏迷、唐礼失踪,他又感到庆幸。可是还没庆幸多久,太子醒了,唐礼亦找到了,看起来似乎什么都没变,可是他却向楚王投诚了。
“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平成伯叹道。
平成伯世子摸着下巴道:“那到未必。”
“怎么说?”平成伯问道。
平成伯世子满脸阴沉地道:“太子那边僧多粥少,并不看重我们平成伯府,我明明比傅知行他们年长许多,可太子却不派重要的差事给我。我们与其在东宫坐冷板凳,还不如全力支持楚王。”
“可是万一……”平成伯犹豫不决。
平成伯世子打断他的话,“父亲,就算我们再重新倒向太子,太子只怕也不会接受了,除了支持楚王,我们已别无他法。”父亲总是这样摇摆不定,弄得平成伯府在勋贵中已排不号,甚至都比不过武定伯府,如今空有爵位而无实权,若再不拼一把,平成伯府迟早会被夺爵,“成败再此一举。”
见儿子破釜沉舟的决绝模样,平成伯胆颤心惊,“会不会太冒险了?”
“父亲,富贵险中求。”平成伯世子隐隐有些不耐烦。
“听你,都听你的。”平成伯本就不是个有主见的人,父亲在时,他听父亲的,父亲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