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卿勾唇冷笑,“您要不放心,就让他们陪您一起去庄子上。”他指望两个废物帮衬他?别说笑了好吗?提携两个白眼狼,他是疯了吗?
“亏待你的人是我,你要记恨就记恨我,你不要动你两个弟弟。”老国公紧张地道。他真怕长子一狠心,把另外两个儿子给宰了。
“您慢走。”赵岩卿不想跟这个偏心到胳肢窝的人说话,转身就走。
那几个奉命送老国公和老夫人去庄子的下人,立刻上前搀扶老国公上马,老国公扭头冲着赵岩卿背影喊道:“你这个不孝子,你给老子站住,老子的话还没说完。”
赵岩卿听而未闻,早知道他就不多事,亲自送人出门了,真是晦气。若不是他暗中投靠了太子,这次也立下的大功,成国公府就不复存在了。
一品国公府都换主子了,那些四五品官的小啰啰,牵扯的深的,那就是免职,永不录用;牵扯的浅的,就是贬官,如陈祭酒现在是陈司业,正六品官。徐父呢,也由正四品鸿胪寺卿贬为了京都府正六品通判,就品级而言,两家更加的门当户对了。
卷进楚王谋逆案官员,该抄家的抄家,该处斩的处斩,该流放的流放,该免职的免职,该贬官的贬官。这些与晏府没有多大的关系,
让晏太傅头痛的是楚王妃,若不是圣上、太子信重他,晏四爷和晏同烛又立了功,就凭他是楚王妃的亲生父亲,他就吃不了兜着走。
楚王妃被圈禁在楚王府也不安生,先吵着要见楚王和世子,看守王府的包荣家淡淡地问了句,“王妃是不是想去大牢和楚王同甘共苦?”
圈禁只是不能外出,其他一如既往,楚王妃那肯福不享,去大牢里吃苦,“你去晏府,让晏太傅来见我。”
到这地步了,口气依然嚣张,包荣家也没跟她计较,太子让他来守楚王府,也存着着照顾的心思,楚王妃是他大嫂的姨母,沾着亲。包荣家亲自跑了一趟晏府,晏太傅冷笑,他是疯了还是傻了?在这个时候往楚王府跑,是嫌圣上没有问罪晏府吗?
“劳包大人转告楚王妃,请楚王妃安生在府中思过,等候圣上和太子裁决。”若不是事已经当头,晏太傅都想把楚王妃从祖谱删了,不认这个女儿了。
打发走包家兴,晏太傅回春晖堂说起这事,晏老夫人淡定地告诉他,“一年多前,就把她从祖谱上除掉了。”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晏太傅惊愕地问道。
“就是除掉六丫头时,我想着既然开了祖祠,索性一起给办了,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