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余智林喜欢晏萩的事,可惜知道的太晚,要不然,她一定想法设法帮五哥把人拐进门。
“傅表哥说的人都该说的。”晏萩维护傅知行。
“这还没嫁过去,就这么护着了,等嫁过去,那还……了得。”余青青笑得快岔气了。
“我的男人,我当然的护着。”晏萩坐起来,挽了挽松散开来的头发。
余青青轻喘着道:“朱芬芳又惹事了。”
“她不惹事才怪了。”晏萩嗤笑,仗着是皇后的外甥女儿,嚣张着呢,这京里就快要装不下她了,“这次是谁这么倒霉?”
“中山王妃的娘家侄女儿。”余青青扯扯歪到一边的衣裳道。
晏萩嘴角抽了抽,“找抽呢。”中山王妃是将门之后,性情彪悍泼辣,虽因眼疾这十几年不怎么出门了,但她是那种姐不在江湖,江湖仍有姐的传言的高人。能养出中山王妃的人家,再培养一个出来,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事。
“没抽,就是被打了耳光,踹了两脚,现在应该进宫去告状了吧。”余青青揣测道。
“上回我扇她耳光,她告状没成,这回……”晏萩嘿嘿笑。
“也成不了。”余青青坏笑道。
何止是成不了,朱沈氏和朱芬芳连宫都进不去,效恩公夫人坚决不肯带朱沈氏进宫。任她在府里撒泼也好,哭闹也好,就是不答应她的无理要求。
“我要去告诉娘,说你不肯带我们进宫。”朱沈氏威胁道。
效恩公夫人淡笑,“妹妹想去就去吧。”左右是她的亲娘,她不心疼,还指望旁人去心疼不成?说句诛心的话,要是真把老夫人气出个好歹来,到是省事了,可以直接断了朱家这门亲。
想是这么想,但效恩公夫人没有真让朱沈氏闵去寿安堂,而是把效恩公找来了;效恩公给了朱沈氏一耳光,“你有什么脸面进宫告状?做错事的人是芬芳。”
“那她也不能打人啊!芳儿的大牙,都被打松了,出了好多血。”朱沈氏气愤地道。
效恩公冷笑,“那是她活该,桌子是人家先预订的,人家不愿让,芬芳就把茶水往人身上泼。还好这天冷,茶水不烫,要不然,芬芳何止是大牙松了,她是满嘴都没了牙。”
“大哥,你怎么能这样?芬芳是你的外甥女儿,你不帮着她,你帮着别人。我怎么会有你这样,亲疏不分的大哥?”朱沈氏怒不可遏地诘问道。
“是,我就是亲疏不分了,你要是不满意,以后就不要登门了。”效恩公不耐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