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宝婵将鸡腿夹进了自己的碗里,对他嗤之以鼻。
“你这个不识好歹的男人婆。”唐礿找到了另一只鸡腿。
“蛮横不讲理的野猴子。”郭宝婵冲唐礿眦牙。
这顿饭就在这两人的争吵中吃完的,吃得好生热闹,而郭宝婵光顾着跟唐礿斗嘴,完全忘了要跟晏萩和余青青叙旧了。晏萩和余青青看着这对欢喜冤家,好生的无奈呀!
日子过得飞快,二月二十日,余青青嫁人了。时间一滑,过了五月端午,天天渐渐热了起来,嫁到晏家已有半年之久的曾玉致心里添了事,犯了愁,她这肚子怎么一直都没有好消息传出来?
南平郡主就发现她一向端庄有礼、处事井井有条的大儿媳屁股上按针了,坐卧不安,站着都能走神。于是寻了一天,准备开导开导儿媳,可这话还没说几句,南平郡主就发现曾玉致又走神了。
“咳咳。”南平郡主轻咳了两声,又端起茶盏饮茶。
曾玉致回过神来,见南平郡主笑吟吟看着自己,脸微红,“母亲,您刚才说了什么?”
“我就是想问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为何总是走神?”南平郡主问道。
“没、没什么事。”曾玉致不敢直言。
南平郡主淡淡一笑,放下茶盏,“你进门有半年了,身子一直没动静,要不要找个大夫进府来瞧瞧?”
曾玉致脸色发白,娶媳添丁,人之常情,婆婆这么问,理所应当,只是她心难免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