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有些不自然,手里还捧着个红木匣子,心里已然明白她过来是要做啥,不过做为一个披了这么多年嫩皮的人,这时应该装天真,甜甜地唤道:“娘。”
“潇潇啊。”南平郡主第一次做这事,也很懵啊!要怎么跟女儿说这床笫之私?
见南平郡主一副难以启齿的样,晏萩不得不自力更生,“娘,这木匣子是给我的吗?”
“是是是。”南平郡主就跟丢热手山芋似的,将木匣子塞给晏萩,“你,你打开看看。”
晏萩就打开,里面放着一个巴掌大的玉葫芦和一本小册子。晏萩先把玉葫芦拿出来,轻轻一掰,玉葫芦就成了两半,一半是盖,一半上面雕着交欢的一男一女,“娘,这这是什么呀?好羞人。”
“潇潇啊,这个没什么好害羞的,每个人都要经历的,头一回,会痛,你忍忍就过去了,你可不要哭闹,不要耍脾气。”南平郡主强作镇定地告诫女儿,“无咎身边没有通房,这洞房花烛夜……哎呀,总之,这册子你认认真真看完,到时无咎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晏萩嘴角微微抽搐,这婚前教育也太敷衍了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