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但他也知道不让男人纳妾这个要求是太过于蛮横的。
他可以做到今生守着妻子一个女人,但是他不能要求别人,是以承诺书上洋洋洒洒写了一堆让傅知行对晏萩好的话。傅知行出人意表,天降一口黑锅砸晏同烛头上。
傅知行所言,传了进去,晏四爷满意地颔首道:“还说了句人话。”
南平郡主理所当然地道:“本该如此。”
其他人则道:“新娘子好福气,得到位世间少有的贵婿。”
说话间,傅知行通过了女方兄弟团设的关,在喜厅外奠过雁,饮过酒,进厅拜见过岳父和岳母。喜房里,喜婆子将红盖头罩在了晏萩的头上。
晏萩的眼前就是一片红色了,大约过了一刻钟,晏萩听到喜婆子扬声道:“新郎进新房。”
晏萩手一直紧紧地抓着裙子的两侧,两世第一次结婚,她其实是有些小紧张的。
“新郎作揖。”喜婆子道。
傅知行长揖为礼,“娘子,为夫来接你了。”
温柔的声音,让晏萩的心一下定了。喜婆子将红绸塞到她手中,艾叶和白果上前扶晏萩站起来,前头傅知行拿红绸引路。两人到了喜厅,跪在了晏四爷和南平郡主面前。
晏萩哽咽道:“女儿不孝,不能承欢膝下。”
南平郡主眼眶微红,娶媳笑嫁女哭,这就是养女儿不好的地方,女儿养大了,就要嫁出去,不能留在身边。
出嫁前,父母都要嘱咐出嫁女一些话,晏四爷本应该说:“往之女家,以顺为正,无忘肃恭”。可他说:“潇潇,你别怕,这臭小子要是敢欺负你,你就回来,爹养着你。”
这个爱女爱的没理智的男人,南平郡主真很想给他捶几下,可宾客这么多,不能损他面子,当没听到,“女儿啊,嫁到夫家,必恭必戒,毋违舅姑之命。谨言慎行,毋作父母羞”。
“女儿谨遵母亲教诲。”晏萩的眼泪落下。
叮嘱完,丝竹声响起,艾叶和白果扶起晏萩,晏同烛过来了,“妹妹,大哥背你上轿。”
“大哥。”晏萩轻唤道。在艾叶和白果的搀扶下,晏萩上了晏同烛的背。
晏同烛稳稳背着晏萩往前行,小时候,他就是这么背她的,而这一次,只怕是最后一次。晏萩上了花轿,在喜乐声中,一路颠簸地往安国公府去。
艾叶和白果一左一右地跟在轿子边,喜婆子扭着腰走在轿子的右前方。到了安国公府外,轿子停下,喜婆子道:“新郎踢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