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了。
晏四爷站起来,又坐下了。南平郡主没他那么矜持,起身往外走。晏四爷见状,“你等等我。”
夫妻跑垂花门那儿等着,府门外,傅知行从马车上下来,蓝衣玉带,金冠束发,风度翩翩,转身扶晏萩下来。晏萩照旧是一身大红色金绣牡丹花衣裙,乌黑的秀发挽着惊鸿髻,戴的首饰,全是澄阳大长公主和韩氏为她新预备的。
做父母最关心的就是出嫁女儿在婆家的情况,回门时,就凭女儿的衣着打扮和脸色,以及女婿对女儿的态度,来判定女儿在婆家过得是否舒心。
晏同烛和晏同明在门口等着,看到两人,晏同烛喊的是晏萩,“小妹。”
“妹夫,你来啦。”晏同明促狭地道。
傅知行表情一囧,这就是娶一个比自己年纪小许多的夫人的坏处。晏萩抿唇窃笑,她是家里这辈最小的,傅知行跟着她,辈分上可就吃亏了。
晏同烛瞪了晏同明一眼,“进去吧,父亲和母亲已经等你们很久了。”喊傅知行妹夫,他喊不出口,索性不称呼了。
到垂花门,晏四爷看到女儿,眼眶就红了,“潇潇,你可回来了,爹好想你。”
“爹,我也想你。”晏萩娇声道。
傅知行唤道:“岳父、岳母。”
晏四爷眼中没女婿,盯着女儿,“瘦了。”
这话说的,晏萩都不知道怎么接了,她才嫁去两三天,吃得好,睡得……睡得也挺安稳的,怎么可能会瘦?
南平郡主看了眼傅知行,道:“净瞎说,潇潇脸色红润润的,哪里瘦了,太阳出来的,晒的慌,赶紧进屋去。”
傅知行并不在意岳父说了什么,将心比心,若他养了十几年的宝贝女儿被人拐走了,他态度只怕不会比岳父好多少。
进到厅里,傅知行和晏萩给晏四爷和南平郡主磕了头,与晏同烛夫妻和晏同明见了礼;傅知行留在厅里和岳父舅兄们说话,南平郡主拉着女儿到里间去说话。
南平郡主问的是晏萩在安国公府过得如何,如南平郡主意料一样,晏萩在安国公府过得极好,昨儿还进宫当了一把土匪,“抢劫”许多珍宝。
“那天夜里,可还好?”南平郡主问得挺含蓄的。
晏萩脸微红,“还好啦。”她主动撩拨这事,就不用告诉母亲了。
“无咎待你好,你也要对他多上点心,他忙政事,你就不要吵他。切不可总耍脾气,一次两次是情趣,三次四次就让人厌烦了。”南平郡主跟女儿说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