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怎样?还疼不疼?”
“好,好些了,不疼了。”晏萩轻轻吐出一口气。
“潇潇,是我的错,让你受苦了。”傅知行愧疚地道。
“胡说,才不是你的错,这、这又不是你一个人能成事的。”晏萩摸着肚子,脸颊微红,做那事,她也是欢喜的,要不然也不会任由他胡作非为,“表哥,有孩子我很高兴,他是我们的孩子。”
孩子这么快就有了,一扫她子嗣艰难的名声,她感谢上苍对她的庇佑,一点也不觉得辛苦。
傅知行凑过去,亲亲她的唇角,“我知道,我也很高兴。”
说着,傅知行把手放在她大大的肚子上,腹中的孩子动了动,晏萩笑,“孩子也很高兴呢。”
傅知行这样陪着她,照顾她,每天感受着孩子的变化,晏萩觉得很幸福,最深情的告白就是陪伴,这话说得太对了;她和傅知行都觉得这一年的产假,请得太对了。
傅知行安然地守着娇妻,过着家居生活,朝堂上风云变幻,御史们跟打了鸡血似的,弹劾这个弹劾那个;这天的早朝,被弹劾的是秦太傅,御史弹劾他家风不正,以庶充嫡骗婚。
被骗婚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高梓峻;两年前,高梓峻娶了秦太傅的孙女秦琳,秦家隐瞒了秦琳生母非秦大太太这个事实。
午后,傅知行陪晏萩在屋里吃过午饭,扶着她在廊下散步消食,等她睡着,嘱咐婢女,“好生伺候少夫人。”
傅知行出门去了东宫,在东宫逗留了约一个时辰,出来时,想起晏萩说要吃米花糖,绕去美馔馆,买了一包米花糖。回蒲磐院之前,他先去见了一下安国公。
父子俩在书房也不知道谈了什么,反正傅知行心情颇好的从书房出来,直奔蒲磐院。晏萩已醒,半躺在软榻上,杏眸微眯,惬意地听府上女乐师抚琴。
女乐师见傅知行进来,手停顿了一下,晏萩觉察到了,睁开眼,见是傅知行,笑,“傅表哥。”
傅知行走到她身边,把手中的油纸包递给她。艾叶冲乐师招招手,带着她退了出去。
晏萩坐起,解开麻绳,打开油纸包,眉眼弯弯笑道:“米花糖啊!”早上她就随口说了句,他就记住了。
晏萩拿了一颗米花糖放嘴里,见傅知行看着她,以为他想吃,正要拿一颗给他;傅知行却凑过来,“我要你嘴里的那颗。”说着,就咬上了她的唇,将她嘴里的米花糖给夺了过去。
晏萩樱唇微启,呆愣愣;怀孕之后,反应迟钝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