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琇群无名火气,晏萩有什么好,出身世家没有世家女的风范,既无才又无品,那傅知行却当个宝似的捧着。
男人就是肤浅,看重就是女人那张脸。卢琇群在这里气得肝痛,晏萩一点不知,若是知道,定会拍手称快,巴不得把她气死。
回到娘家,曾玉致拍着小洢的肩,“这是弟弟,要好好照顾弟弟。”
小孩子本就愿意和小孩子一起玩,卓儿大方的跟他表哥分享了他的玩具。小洢也拿出了他的零食,与小表弟一起吃。
傍晚时分,晏萩领着儿子出来吃晚饭,就看到坐在那儿和她娘说话的男人,“你、你怎么来了?”
卓儿跑过去抱住傅知行的腿,“爹爹。”
傅知行弯腰把儿子抱起,抬头看着晏萩,唇角微扬,“卓儿第一次在外祖家睡觉,我怕他不习惯,晚上吵着你也睡不好,我过来照顾他。”
“无咎考虑的很周全。”南平郡主满意地笑道。
晏萩还能怎么样?傅知行这理由找得太好了,她无言以对。
到了晚上,夫妻俩躺床上,晏萩磨牙,“你昨天就想好了是不是?”
“没有。”傅知行不承认。
“我、我、我咬死你。”晏萩扑过去。
傅知行一动不动,任君采撷。
夫妻俩带着儿子,在侍郎府住了五天,才回安国公府。
六月过后七月到,余青青打发人送来一封短函,“吾有孕在怀,卿何时过来?”
何时?
马上。
晏萩本来是想带儿子一起去包家,可穿着红色肚兜,粉嫩嫩的小家伙摇头,“热,汗。”
“儿子啊,你怎么还一个字一个字的说话呢?”晏萩捏了捏他的胖腮。
卓儿裂开嘴,冲他娘笑了笑,低头继续玩他的积木。
“娘,那我出门了啊。”晏萩和韩氏打了招呼,出门去探望在家中养胎的余青青。
余青青的肚子还没显怀,靠坐在榻上,满脸慈母笑地看着坐在地毯上玩石棋的包掌珠,晏萩过去抱起她,“珠珠,还记不记得姨姨啊?”
“珠珠记得白姨姨。”包掌珠噘着小嘴,小拳头对对碰,“黑珠珠。”
“丁点大的人,就知道讲美了,昨儿还拿香粉往脸上扑。”余青青无奈地道。
“爱美是人之天性。”晏萩横了她一眼,“珠珠还小,等长大了,就会变白,就美的。”
“像白姨姨一样美吗?”包掌珠奶声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