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丞监守自盗?”晏萩揣测问道。
“有此怀疑,可是没有证据,无法问罪。”傅知行淡然道。
“雁过留痕,只要真是他做的,就一定可以找到证据。”晏萩觉得如其其格公主挺可怜的。年纪轻轻,客死异乡。
傅知行赞同的颔首,并不想就这个问题跟她讨论下去,抱起她上床睡觉。
在床上折腾的夫妻,不会想到,证据还没找到,那位右寺丞就自缢在自己府内,身边留有遗书,他认罪了,上面写着他如何与如其其格公主私通,在如其其格公主怀孕后,他劝她打胎,她不同意,两人争吵之中,他失手将如其其格公主给打死了。
案子就这么结了,至于真相如何,不得而知。谁让如其其格公主是外族的公主,无有家人为她张目,那些陪着她从西靼来的贵女,无一人肯为她出头。郊外,西山上,多了一座孤坟,墓碑上刻着:西靼如其其格。
右寺丞畏罪自缢,官位空了出来,唐林约傅知行饮茶,“无咎,右寺丞你可有人选了?”
“你想举荐谁?”傅知行问道。
“我那个二房吴氏的父亲。”唐林笑道。
傅知行目光微闪,“从八品一下升到从六品,你觉得合适?”
唐林语噎,官的确升得太猛了些。
傅知行慢条斯理地喝完那杯茶,道:“太仆寺有个从七品的缺,可以给他。”姓吴的贡献出一个女儿来,给他挪挪位置也是应该的。
唐林大喜,拱手道:“多谢。”
出了茶楼,傅知行去了东宫,和太子运作了一番,太仆寺那个从七品主薄升任为行人司正七品司正,这位司正升任为鸿胪寺右寺丞,吴氏的父亲,成了太仆寺主薄。
吴主薄知道自己能升官,跟自己的闺女有关,如是就送了东西去给女儿。吴氏收到娘家送来的东西,当然开心,也得知父亲升官是唐林出的力,晚上,把唐林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另一边,卢琇群也知道吴氏的父亲升了官,“真是二爷给他升的官?”
“是真的二奶奶,小梅亲耳听到的。”婢女肯定地道。
“啪”卢琇群把手中的桃木梳用力砸在了地上,胸口因生气起伏不定,“是几品官?”
“从七品。”婢女怯怯地道。
“准备好大份量的避子汤,明天我要亲眼看着吴氏喝下去。”卢琇群决定毁掉吴氏的身子,一个不能生育的二房,还有什么用?
婢女胆颤心惊地应了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