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齐王妃亦是,“表哥,既然郑家不愿为你所用,那就毁掉他,安排听话的人上位。”
“郑家一向清廉,在朝中为官之人众多,要搬倒郑家这棵大树,不易。”齐王摇头。
“树大有枯枝,让人慢慢收集郑家人的罪证,等荣王世子这事淡了之后,将罪据公之于众,到时郑家……”齐王妃发出一串阴险的冷笑。
“好,就这么办。”齐王抚掌。
齐王已改主意,郑晚霞不知道,她还在她外祖家闹,要死要活的,“我不嫁,我宁愿死,我也不嫁,你们谁愿嫁谁嫁。”
甚至还说出,“我已经是齐王的人了。”的话来。她以为这样,她外祖家的人就会送她回京,让她如愿进齐王府,做齐王的侧妃。
可是她外祖母不是那么好蒙骗的,她找会看相面的老嬷嬷过来,老嬷嬷看罢,就直言道:“小姐眉心未散,还是黄花闺女。”
她外祖母指着她骂道:“自甘下贱。”明明没失贞节,却自污,“放在嫡妻正室不做,非要当妾,不要脸。”
自甘下贱的人可不只郑晚霞,还有与平西侯外甥订亲的小刘氏,她跟人私奔了。正为范静雅意外身故,而高兴的鲁王,气极败坏地冲进内院,甩了鲁王妃几耳光,“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贱人。”和平西侯关系没攀上,还把人给得罪了。
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深居简出的晏萩是一点不知,到了四月底,收到了合宜郡主从边关送来的信,她在三月十七日这天,生了个男孩,取名叫乔锦学。晏萩就开玩笑地跟傅知行说道:“巧了,和潼哥儿同年同月同日,可惜都是男孩,要是一男一女,结个亲家到是挺好的。”
“你可是不赞同结娃娃亲的。”傅知行笑着提醒她。
“我就那么一说,不当真。”晏萩打了个呵欠,把信叠好放回信封里。
傅知行洗了脸,走到晏萩身边坐下,摸着她的肚子,“女儿今天乖不乖?”
晏萩撇撇嘴,“你女儿不是乖,你女儿是懒,四个月了,还不愿意动。”要不是乔太医诊脉说孩子很好,她都要急死了。
“女孩文静,男孩闹腾。”傅知行越发觉得晏萩怀的是女儿,等半年后,十一月初二,晏萩又生下一个儿子时,他怎么都不愿相信,解开儿子的襁褓看了又看。
韩氏把他的手拍开,把襁褓系好,“看看看,你想看出朵花来啊?天这么冷,打开襁褓,你想要做什么?你要是冻着我小孙儿,我揍你。”
傅知行好难过,盼了这么久,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