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知行边解手上的衣带,边说好话哄人,等他把衣带解开,自然翻身做主人了。捉弄人的晏萩被镇压了,娇声求饶,“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吗?饶了我吧!夫君,好夫君。”
第二天,心情格外好的傅知行出门时,晏萩还在甜甜的睡梦之中。傅知行的好心情,只维持在走出宅门之前;洪倚月等在宅门外,看傅知行出来,她就迎了上来,“世子,你这是要出去了呀?”
“嗯。”傅知行神情冷淡。
“夫人怎么没有出来送你呢?”洪倚月问道。这也太不贤惠了,若是她,她一定会送他出门的。
傅知行低头坐进了轿子里,轿夫放下轿帘,拦住洪倚月那露骨的痴迷眼神。
“世子。”洪倚月喊道。
韩飞扬声道:“起轿。”
轿子抬着走了,洪倚月恼火地跺脚,“真是个不解风情的男人。”
傅知行已走,洪倚月不可能追着去,只得进渔隐园,却被告知,“夫人身体有些不适,要留在家里休息,就不和洪二小姐出门了,洪二小姐请回吧。”
“夫人是哪儿不舒服?要不要我帮忙请大夫过来给夫人诊治啊?”洪倚月问道。
“这就不劳烦洪二小姐了。”刺玫淡笑道。
被请了出去的洪倚月,只能冷着张脸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