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的前三天。军器局大使发现火药失窃,不但没有往上报,还意图以火药浸水失效,将这批火药报废处理。
“简直混账。”太子听了都没淡定了。
“一个九品小官,可没这么大的胆子,这事怕是另有别情。”傅知行淡定地道。
太子将人交给张维德,“带下去,好好审一审。”
张维德笑,“我手下那些人,会把他三岁尿床的事都审出来的。”
“那事,我可不想知道。”太子笑道。
过了几天,军器局大使招供了,火药不是失窃,而是被倒卖了,这事是他和兵部武库郎中一起做的。张维德立刻派人去抓这个兵部武库郎中,然而这人已请假半个月了。
等张维德问到住址,赶过去时,已是人去楼空了。张维德吩咐手下,“四下问一问,看有没有知道人去哪了?”
问了周边邻居,得知他曾说过要回老家探亲的。他是真的回老家探亲,还是别的,那就要查一查才知道了。
六月初一日,鲁王府传来喜讯,康侧妃为鲁王生下一子。洗三那天,晏萩照旧得去添盆。鲁王给这个儿子取名:唐钦。
钦:敬也。
皇上所命为钦命,皇上所赐为钦赐。
鲁王的心思,真的是太明白不过,可晏萩却道:“太刻意了,感觉他是在演给别人看。”
“为何这么觉得?”傅知行笑问道。
“直觉。”晏萩挑眉,“女人的直觉是很准的。还有,女人不仅直觉很准,鼻子也很灵。我闻到你身上有别的女人的脂粉味,说吧,你遇到哪个狐狸精了?”
傅知行笑,抬手捏了下她的鼻子,“我才知道潇潇原来是属狗的。”
晏萩拂开他的手,抓住他的衣袖,促狭地道:“还是个针线做的好的狐狸精呢。”
“我从衙门出来,想起君儿让我帮他买画册,就去了趟书铺,在去书铺的路上,被人的篮子勾坏了袖角。那个提篮子的是一个小寡妇,提着篮子买绣品,见勾坏了我的袖角,就拿出篮子里的针线,帮我缝补了一下。”傅知行简单地道。
“她长的如何啊?”晏萩笑问道。
“长的如何,没注意,我只觉得她形迹可疑。”傅知行淡定地道。
“你打算怎么办?”晏萩问道。
“人已抓起来,正在审问。”傅知行笑道。
晏萩就不再问了,“赶紧把衣裳脱了,堂堂安国公世子,怎么可以穿缝补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