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有人大量购入鞭炮烟花等物。在查这事的时候,有了意外之喜。查获到燕都一个姓齐的商贾,走私贩卖私盐。
大景朝盐铁专营,一般商人是不能贩盐的。但贩卖私盐利润丰厚,许多商贾铤而走险。当然这些人做的时候都比较小心谨慎,没给人落下把柄,而这齐老板就比较倒霉。
不是齐老板行事手段不够老练,也不是他不会打点,恰恰是因为他太会打点了。他几年前,送了一个庶妹给盐课巡抚做小妾。那小妾为巡抚生了唯一的儿子,因而十分得宠。
齐老板也会来事,每年都送不少银子给他。喜得巡抚直呼齐老板“大舅子”了。有盐课巡抚这个“妹夫”罩着,齐老板就有些得意忘形、贪得无厌了,被某个衙役抓住了蛛丝马迹。
张维德知道此事后,派人一查,齐老板得罪的人,就主动提供证据,“太子,这人还真是胆大包天,如此肆无忌惮地贩买私盐,利润更是高达千万两。”
太子看罢诉状,“证据齐全,直接将他下大狱。”
“把人抓回来,好好审一审,肯定能牵扯出几条大鱼来。”唐江笑道。
鲁王得知此事后,忧心忡忡,“这姓齐的要是把应席供出来,本王会有大麻烦。立刻安排应席离京,把姓齐的灭口。”
“是,王爷。”幕僚领命而去。
这天夜里,齐老板在狱中暴毙。他虽没有把应席供出来,但他一死,鲁王通过他贩买私盐,谋取暴利的发财路就断了。没有银子,如何养死士?如何挖铁矿,打制兵器?如何拉拢收买那些墙头草?
鲁王因财路被断而发愁,太子则为齐老板之死震惊,“这幕后之人的手伸得很长。”连刑部大牢都能出入,并悄无声息的弄死一个犯人,可称得上手可通天了。
这些事,与晏萩几个没有关系,她们还在各酒楼、食肆出入,余青青捏着腰间的肉,苦恼地道:“再这么吃下去,我要变肥婆了。”
“多打几路拳,就好了嘛。”郭宝婵拿着肘子啃得正起劲。
“我又不是你,我那会打什么拳。”余青青横她一眼,夹了一筷子菜塞进嘴里。
“让包荣家教你呀,可以教你眉来眼去剑,情意绵绵刀,干柴烈火掌。”晏萩坏笑道。
“潇潇,这些武功,我都没听说过呢,你怎么会知道?”郭宝婵好奇地问道。
余青青边拿筷子去打晏萩,边道:“宝婵啊,你就没听出来,她是在调侃我吗?”
“她那有调侃你,你和包荣家不眉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