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丫丫画得可好可好了。”丫丫嚷嚷道。
事实证明丫丫是在自吹自擂,一个还没学过画的小丫头,能画得出什么秋菊螃蟹图出来,更何况她还有一个在画画上毫无天分的母亲。那怕她爹天赋极高,可烂泥扶上墙,那也还是烂泥啊。
看着那纸上那一团又一团的墨汁,晏萩谦虚请教,“丫丫,那是菊花,那是螃蟹?”
“娘,你的眼神怎么这么差?喏,这是秋菊,这是螃蟹。菊花有叶子,螃蟹有爪子。”丫丫告诉她道。
晏萩干笑,不愧是她的女儿,画的画跟她画简直一模一样。
丫丫没有自知之明,她还问:“曾祖父,丫丫画得好不好?”
众人看着老国公,老国公摸着胡子,笑道:“神似神似。”
“曾祖父,神似就是好对不对?”丫丫追问道。
老国公迟疑片刻,“对,对。”
丫丫高兴地道:“明天我拿到宫里给峦哥哥看。”
晏萩嘴角微抽,在家里丢脸就算了,拿到宫里去丢脸,就不好了,赶忙道:“丫丫,娘很喜欢你这幅画,送给娘好不好?”
“好。”丫丫咧嘴笑,不等晏萩松口气,她又接着说道:“我另外再画一幅拿给峦哥哥看。”
“丫丫啊,不急着画画,我们先吃螃蟹,一会螃蟹凉了,就会发腥,就不好吃了。”晏萩哄着她,取下她手中的毛笔,拉着她去洗手。
吃完了螃蟹,散了宴,丫丫困了,不记得画画的事,洗漱后,就乖乖的跟着婢女回房睡觉了。
一直在假装看书的傅知行这时把书一丢,过来抱起晏萩,“孩子们都去睡了,我们也该睡了。”
“哎呀,你是不是喝醉?这么猴急。”晏萩搂住他的脖子。
“就喝了几杯酒,怎么可能喝醉?”傅知行脚步匆匆地进了卧室,把她轻轻地放在床上,然后覆了上去。
烛光摇曳,帐内春色宜人。
第二天,轮到晏萩打发人去跟合宜郡主她们,改变行程了,改在了后天,也就是八月十六日。中秋节宫中举办中秋宴,除了余青青,晏萩三人都得进宫。
宫宴没有什么新意,光禄寺的官员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最多就是把乐师换一换,舞姬换一换;吃着温热的菜,听着熟悉的曲子,和一些或熟悉或不熟悉的人,说着客套话。
亥时初刻,从殿中走出,晏萩惊讶地发现下起了小雨,“这下没赏月了。”
“赏月什么时候都可以,不用拘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