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其实他心里很清楚,就算当年母亲赶在安国公府之前去提亲,晏家也未必会答应。
过了几天,余智林听到一个消息,安国公府的二公子傅时越又把一个教了他两天的先生给问跑了。越儿爱睡觉不好读书,但是对兵书,他却非常有兴趣,他爹让人给他画的三十六计画册,他视若珍宝。
余智林跑去都察院找傅知行,毛遂自荐,听圣上的意思,应该近几年都不会派他去边关;傅知行看着他,唇角上勾,“三品征虏将军做犬子的先生,余将军不觉得太屈就?”
“那我就收令郎做徒弟,这样就不屈就了。”余智林笑道。
傅知行冷冷地道:“余仲昆收起你的小心思。”
“我没有你想得那么龌龊,我只是和越儿投缘,也不想一块璞玉蒙尘。”余智林正颜道。
“可以。”傅知行答应了。
依照景国的俗例,这先生和师父,虽都有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说法,但认真讲起来,学生是否供养先生全凭良心,而徒弟则一定要赡养师父,若师父膝下无子,师父百年,还要打幡送葬,承担儿子的义务。
徒弟不是螟蛉子,却与螟蛉子相似。傅余二家,择了吉日,让越儿拜余智林为师。
在拜师仪式上,余智林见到了晏萩;晏萩比做姑娘时,要丰腴了些,穿着淡蓝色双蝶云纹千水裙,粉嫩的一如当年。站在她身边的小女孩,穿着红衣裳,明眸皓齿,就像晏萩一样的机灵可爱。
“你是不是叫丫丫?”余智林笑问道。
“我是叫丫丫,你是谁?我以前怎么没有见过你?”丫丫偏着脑袋问道。
“我是你余家舅舅,喊舅舅。”余智林抢在晏萩之前道。
“娘,是舅舅吗?”丫丫可不是越儿,她精着呢。
“是舅舅,喊舅舅。”晏萩笑道。
“舅舅,丫丫可不可爱,是不是小美人儿?”丫丫臭美地问道。
余智林一愣,哑然失笑,“潇潇,丫丫不愧是你的女儿。”
“我生的当然像我啦。”晏萩笑盈盈地道。
“潇潇,果茶凉了,可以喝了。”傅知行插嘴道。
余智林好笑地看了傅知行一眼,端杯饮茶。
等观礼的人到齐了,越儿给余智林敬茶磕头,“师父。”
“你是我的大弟子。”余智林顿了一下,应该也是唯一的弟子,“日后要勤奋练武,熟读兵法,不可懈怠。”
“弟子遵命。”越儿认真地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