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商队,我们也一样能进京。”于娇美咬着牙,额上青筋突起,面上带着一股狠劲。
把于家母女撵出去后,晏萩拉着晏杉的手,“杉儿,知道于娇美说谎,别有居心,是不是很生气?”
“一开始是很生气,后来就不生气了,做错事的人是她,不是我。而且通过这件事,我知道不能偏听偏信,只听一面之辞,还有就是不能以貌取人。”晏杉认真地答道。
晏萩欣然一笑,“杉儿能这么想,姑姑很开心。”
晏杉腼腆的笑了笑,“祖父说,因别人的错误而惩罚自己,是最愚蠢的。”
“是你祖父会说的话。”晏萩笑道。
“姑姑,姑姑。”晏袭袭举着几根糖画儿跑了进来。
“袭儿回来了,街上好不好玩呀?”晏萩笑问道。
“好玩,袭儿买了糖画儿回来给姑姑、姑父、大姐和哥哥吃。”晏袭袭甜甜笑道。
“袭儿真乖,不过糖不能吃太多,吃了糖要记得刷牙哟。”晏萩接过她递过来的一根糖画儿。
“姑父和大姐呢?”晏袭袭左右看看。
“你姑父不爱吃糖画儿,把这根糖画儿拿去给董统领吧,你大姐和她在一起。”晏萩笑道。
“姑姑,我带小妹去找大姐。”晏杉带着晏袭袭出了门。
走了十几步远,晏杉对跟在后面的护卫之一道:“找人去盯着姓于的母女俩,免得她们再使坏。”
那护卫领命而去。
晏杉没想到的是,晏萩也在做同样的事,她也安排人去盯着于家母女,并且下令,“不许她们离开勒戈城,让她们在这座城里终老。”
晚上戌时正,大家洗洗上床歇息,傅知行上床躺下,正要伸手把人捞怀里来,晏萩翻身坐在他身上,伸出手指一下一下地戳他的胸口,“傅世子心里是不是有点小窃喜呀?过几年就要做祖父了,还有妙龄少女自荐枕席。”
“没有窃喜,只觉恶心。”傅知行说出自己的真实感受。
晏萩抿唇一笑,“我安排人盯着她,不让她进京,要让她永远留在勒戈城。”
“做得好。”傅知行赞道。
晏萩眸光流转,“你就不怕我给你捅出篓子来?她的大舅可是个京官。”
傅知行正颜道:“你要是把天捅破了,我就炼五彩石补天。”
晏萩眉飞色舞,扑向去咬他的唇。娇妻在怀,傅世子热情回应,接下来就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了。
第二天,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