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宝婵推他一把,“去去去,你又没真受伤。”
“你在外面可千万别说漏嘴。”肃王一脸紧张地叮嘱道。
“我又不是傻子。”郭宝婵瞪他。她不问他为什么假装受伤,是因为她知道他不会把这事详细告诉她好吗?
肃王府把太医们给应付走了,工部尚书府迎来了太医们。一番折腾后,太医们确诊罗尚书伤势严重,需要好好休养。
那个被鲁王收买的药僮既没能看着肃王也没见着罗尚书,但是他怕鲁王觉得他办事不利,就撒了谎,“肃王胸口上的伤口,又长又深,这么多天了,在路上颠簸了一下,又裂开了,有血渗出来。罗尚书是头部受伤,说是醒了,实际上每天清醒的时间不到半个时辰。”
听到这回报,鲁王就更纳闷了,先前他怀疑太子栽赃,可是太子没有。现在肃王和罗尚书又伤得这么重,若是太子要做戏也不可能下这样的狠手,他的人又没有动手,这朝中难道还有别的人玩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把戏?
这人是谁?
是闲云野鹤般的秦王?
还是沉迷在戏文里的赵王?
鲁王分析了许久也没分析出来,“让人去查一查秦王和赵王。”他在这里跟太子争的头破血流,可不能让这两个家伙捡了便宜。
幕僚领命下去安排。
鲁王要查秦王和赵王,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查到的,沈慕凡那边也一样,敢布局用死士刺杀钦差的人,藏得肯定很深,不可能一下查出来。到是晏同烛那边查是谁撺掇金铃去衙门里,给晏同明送包子的,有了眉目。
那个管家是衙门里另一个通判家的下人,那个通判和晏同明是冤家对头,看到金铃给晏同明送包子,就心生一计,想利用桃色事件把晏同明给踩下去。
“这个听起来很假,我不信。”晏萩表态。人不风流枉少年,晏同明大不了就纳金铃为妾。那通判用这方法害晏同明,不伤筋不动骨,最多就是伤点皮毛。
“我也觉得不足为信。”这是谭氏。
“这个通判后面肯定还有人。”晏萩揣测。
曾氏道:“这事应该继续查下去。”
“会继续查下去的。”晏同烛也觉得那个通判是受人指使的。
在大家都忙着查东查西的时候,田熙宁从西南回京了,他不是一个人回京的,他还带了一个姑娘一起回来的,并且对家里人宣称:“我这次回来,是为了我与芳怡的亲事。”
“自古以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