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洢头也不回的走了,安乐郡主回到亭里坐下,趴在石桌上痛哭,过了会,丫丫来了,怯怯地喊道:“安乐姐姐。”
安乐郡主抬起头,眼睛红红的,鼻子也是红红的,丫丫看她这样,吓得咽了下口水,“安乐姐姐,是不是我洢表哥欺负你了?你别生他的气,我洢表哥他是无心的,他人可好了,他不会随便欺负人的。”
“晏洢、没有、欺负我。”安乐郡主哭得打嗝。她到是想让他欺负,可他不愿意呀。
丫丫不懂了,睁着茫然地大眼睛看着安乐郡主,既然没被欺负,为什么哭得这么伤心?
“丫丫,你要帮我。”安乐郡主不是那么轻易放弃的。
“帮。”丫丫眨眨眼睛,“要怎么帮?”再把洢表哥带过来吗?她骗了洢表哥一次了,再骗一次,也没什么,可是洢表哥还会上当吗?
“我要想想,等我想好了,告诉你。”安乐郡主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要怎么才能把晏洢那头倔驴给搞定。
“哦”丫丫乖乖点头。
安乐郡主带丫丫回了院子,叫婢女送来水,洗了脸,重新上妆。在别院里吃过午膳后,两人才带着婢女离开。
丫丫眼尖,上马车时,看到了躲在一棵树后的晏洢,钻进马车告诉了安乐郡主,“我洢表哥在后面看着呢。”
安乐郡主撩开窗帘,探头出去看,却没看到,重重地将帘子放下,小声埋怨道:“狠心的冤家。”
因为安乐郡主的再三叮嘱,丫丫回家没在父母和弟弟面前露口风,如是除了两个当事人,以及丫丫和几个跟着去的婢女,谁都不知道这事。
九月底,休养了一个多月的圣上,重新出现在朝臣面前;圣上恢复健康,这是值得高兴和庆幸的事。退了朝,圣上召见了三个儿子,“朕这次大病,让你们担心了。”
“父皇安康,就是最好的事,还请父皇好好保重身体。”太子和圣上父子之情深厚,再者太子地位稳固,因而并没有急切上位的想法,是真心盼望着圣上能健康长寿。
“如今你们也都大了,皆已……”圣上想到老三儿子孤零飘泊在海外,至今还没娶妻,暗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有生之年,能不能看到那个臭小子娶妻生子,“朝中的事,太子处置的都很妥当,朕感到十分欣慰。朕唯一忧心的就是老三,这小子太任性,不听话。老四。”
“父皇,儿臣在。”睿王上前一步。
圣上看着他,道:“你就多生几个儿子,过继给你三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