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把话说清楚好不好?我听不懂呀。”肃王妃拍桌子。
“女肖父,子似母,郡主糊涂点,办错的都是小事,能补救的,可是秦王世子,日后可是以承继秦王府的,要是也糊里糊涂的,秦王府有可能会在他手上败落。”余青青解释道。
合宜郡主正是想到了这一点,才急三忙四的又回了趟秦王府,跟秦王说了她的担忧,秦王也有这样的担心,他活着,能掌控大局,可他百年后,怎么办?
“父王,我想过了,我们找陛下要一根戒尺,要是我弟办糊涂事,或者听我母妃乱叨叨,我就拿戒尺教训他。”合宜郡主可是想了一路,才想出这个法子的。
让合宜郡主这个做姐姐的看着弟弟,也是一个好法子,如是父女进宫去要了一根戒尺来;秦王还告诉儿子,“戒尺,戒是警戒,惩戒;尺是尺度,标尺。为免你日后做错事,无人管束,这戒尺就放在你姐姐手中,由你姐姐监督你。”
“行,好。”秦王世子同意了。
秦王妃却满腹不悦,“她一个出嫁女参合娘家的事好吗?”
“有什么不好?你不是挺愿意参合的,连你姐家的事你都参合了。”秦王嘲讽地道。
秦王妃低头咬紧唇角,她也知道秦王对她是越来越没耐心了,夫妻走到这一步,她始料未及;可是她并不觉得自己做错,反而满腹委屈,觉得秦王嫌弃她年老色衰,才会如此对待她。
才艺大会结束后,紧接着就是蹴鞠大会,丫丫跟着唐峦和几个表哥去看了几场,回来告诉晏萩,“娘,有人踢假球。”
“有证据吗?没证据可不能瞎说。”晏萩吐出几枚葡萄籽。
“峦哥哥在查。”丫丫摘了个葡萄放进嘴里。
“在没查清楚之前,你别到处乱说。”晏萩叮嘱她道。
“我没到处乱说,我就跟娘说。”丫丫涎脸笑道。
“丫丫,你是女孩子,男女有别,七岁不同席,你离太子远点,还有以后也不要喊他峦哥哥了,你已经不小了,是大姑娘了,要懂事,以后要尊称他为太子,知道了吗?”晏萩状似随意地拉开丫丫和唐峦之间的距离。
“知道了。”丫丫乖巧地答道。
傍晚,傅知行回来,晏萩跟他说有人踢假球,傅知行习以为常地道:“其实每届都有人踢假球,只是这届做得太明显,也做得太过份了。”实力相差不多的,输赢只在队员的发挥上,踢踢假球,观众看不出来。可是实力相差太多,明显能赢的队输了,当观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