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却是布满绝望，哀伤，以及丝丝怨恨。
“谢谢…谢谢你解脱了我……”她看了眼苏玄，满是感激。
她快死了，但终究不用如傀儡般死去。
“赵燕雀…在哪？”
苏玄冷厉开口，也没有兜圈子。
王凰儿如遭雷击，不可置信的看向苏玄。
这名字…在东荒应该不会被提及！“你…你是……”王凰儿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告诉我，否则让你生不如死！”
苏玄冷冷道。
“他…他在纯阳殿。”
王凰儿颤声道，死死盯着苏玄，似乎想要看清他的真面目。
她身上的生机不断衰减着。
如回光返照般，她惨白的脸上流露一丝嫣红。
“阳北苍…已经成为赵燕雀的一具分身，此刻纯阳殿正利用三宗气运在提升纯阳气运，赵燕雀就是主导。
而且十方玄种…似乎也已经开始……”王凰儿急促的说着，似乎想将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诉苏玄。
她继续道：“纯阳殿和几个玄宗…似乎寻到了什么很恐怖，强大的东西。
他们在联合，他们想要成为地宗，他们…正在蓄势……”苏玄眼皮直跳。
阳北苍是赵燕雀的分身？
此事让苏玄都震惊。
他是知道赵燕雀拥有分身之法，当年他就杀了赵燕雀一个分身。
而王凰儿所说之事，则是让苏玄有些动容了。
王凰儿知道的显然也并不多，但可以看出纯阳殿等玄宗在密谋着大事。
王凰儿不断说着，眼眸却是开始黯淡。
最后。
她抓住苏玄的手，无比希冀的看苏玄：“你是他么，你是那个人么，你还活着么……我好后悔，真的好后悔相信赵燕雀……”她恸哭。
“杀了他，你要真的是那个人，一定要杀了他，他说过此生最恨的就是你……”“尽快，要尽快，他在变强，变得恐怖……”王凰儿身子如破碎的铜镜，开始崩碎。
最后她仍希冀的看着苏玄，希望得到她想要的答案。
苏玄沉默许久。
王凰儿变成如此模样，显然是因为赵燕雀。
而王凰儿…显然猜到了苏玄的身份。
最后的话，也明显是想苏玄去杀了赵燕雀，在挑拨他。
以往一幕幕…不时自苏玄脑海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