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富有爱心的不法分子,他抢劫金店的目的不是金子,只是为了出口恶气。尊老的心让他不惧生死,明知要吃花生米,依然迎难直上,求仁得仁,让我们永远怀念他?
这样的悼词念出去,追悼会怕是会笑场,也太不庄严肃穆了。
蒋小娟认同地点了点头。
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个问题:“老板,我该准备火葬还是土葬?太空葬太贵了,要不然租个渔船,让骨灰随风……呜呜呜。”
话没说完,蒋小娟的嘴已经被陆遥捂上,因为过于急迫,还一道捂了鼻子,差点没把她憋死。
“人还没死呢!这时候讨论这个合适吗?退一万步讲,孝子也是金德水来当,你岔什么杠子!”
蒋小娟大惊失色,一把挣开陆遥的手,开口大叫。
“什么!抢劫的事金德水不去?您可不能上当了呀!”
这是门诊大厅……
人好多……
现在好安静……
陆遥恨不得掐死她……
“哈哈……那什么……给爷爷的腹腔结石做手术是一家人的决定,爷爷平时最疼我,我去说也是应该的……那什么,你以后能不能改改随便简称的习惯,好好的腹腔结石被你乱简化,听着跟抢劫似的,哪有当街谈论抢劫的人,这不是疯了吗……”
前面的解释有些生硬,最后一句话却是关键,在情在理,毫无纰漏。
大厅的吃瓜群众们遗憾地齐声叹气,然后该吵架的吵架,该喊疼的喊疼,该心肺复苏的继续心肺复苏,各忙各的。
大家都很忙,大楼重回喧嚣。
危机终于解除了,陆遥的心险些跳出嗓子眼。
“你是不是出门忘带脑子了!”陆遥用最低的声音大骂。
“老板,我是为您好啊,您抢劫可是为金德水出气,他不去,只让您一个人吃枪子,这太不公平了!”
“谁要抢劫,谁要吃枪子啊!”
“您啊!您不是连后事都安排好了吗?”
“我……我什么时候安排后事了?”
“要鲜花做的花圈,金德水准备了墓地和葬礼,追悼会不要旁观……”
蒋小娟掰着手指头一样样算,陆遥听得遍体生寒,汗毛都立了起来。
“你刚才问的是这些?”
蒋小娟觉得委屈,她明明问得那么清楚,一点歧义都不会有。
“您以为是哪些?”
“我以为……”陆遥张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