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看不看《余慈晚报》,写在骑缝的道歉文案他们又看不看得到。
要是看不到的话……
陆遥绝望了。
他关了店门,灭了顶灯,失魂落魄趴在地上,暗自垂泪。
牛皮吹上天了,这会儿降落却成了最大的问题。
好像……只能迎难而上了。
可是陆遥不想啊!
小陆师傅是那种迎难而上的人吗?
这件事,金德水得负责!
都是他害的!
要不是他撵到学校去要债,陆遥根本就不会入行,当然也不会跟这种鬼鬼祟祟的恶势力结上仇怨!
那么金德水又为什么会去要债?
这件事,他爹得负责任!
都是他害的!
要不是他没担当地跑路,陆遥何至于被金德水追债!
整个世界都是罪人!只有我是无辜的!
空旷的店里一片漆黑,各种窃窃私语萦绕耳边,陆遥捂着耳朵,以头拄地,眼泪珠子哗哗往外流。
死定了。
死定了!
他突然像疯了一样跳起来,对着窗户大喊大叫。
“谁能告诉我阴阳会的加盟热线啊!”
喊声在店里回荡。
陆遥喘着粗气,听着余音越来越弱。
发泄完了,他像是被人抽了全身的骨头,软软坐倒。
他是无辜的。
这件事情天知地知,可他就算广而告之都没人会信,这就是口碑的力量。
陆遥相信,哪怕他真写一份加盟申请寄过去,那边也只会把他当成黄盖。
阴阳会,我们杠上了。
……
老天爷对着天空吐了一口唾沫,呸,太阳就出来了。
劳模节的第二天,小陆师傅的复活节。
复活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他凌晨三点半入睡,早上四点睡醒,跑了半小时步,做了50个俯卧撑,背了100个不列颠语单词,念了五首唐诗,洗了澡,换了干净衣服,给整个铺子做了洒扫,甚至帮蒋小娟铺了床,然后看着太阳升起来。
早上七点,柴无病大驾光临。
超人气武师转屏进来,看到陆遥扶着膝,在蒲团上做得笔直,两只眼睛里放出的光芒简直能闪瞎人的眼睛。
柴无病吓了一跳。
这是肿么了!
短短一夜,已经快摸到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