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姐姐能在学校找到朋友……”
……
陆遥也不知是在昏迷中还是睡梦中醒了过来。
脑袋顶疼。
感觉似乎是睡觉的时候被梅超风逮了去。
只是仔细分辨一番,疼的不是五个位置,而是一个巨大的位置。
所以他确定,抓他的应该是哆啦a梦。
他挣扎着坐起来,又扑倒,像个高度近视一样爬过去摸眼镜。
摸摸索索,熟悉的微凉的金属感传递到手心,陆遥欣喜若狂地戴上。
眼前白茫茫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他如丧考妣。
原来昨晚不是做噩梦,他真的是被一件宝器剥夺了作弊的权利……
陆遥哀叹着爬起来,却忘了摘眼镜,一返身,拌在摆貔貅的马扎上,貔貅咕噜噜滚到地上,又善有善报地拌了回来。
于是又是咚一声脆响。
陆遥“嗷”一声惨叫,觉得自己的盆骨都摔裂了。
三个姑娘正好吃饱了回来,还给陆遥带了叉烧,在门外听到他的惨叫,一个个都是理所当然的表情。
还是蒋小娟的嘴巴最快,嘀嘀咕咕道:“这会儿才喊疼,老板连神经弧的反射周期都和别人不一样……”
许久之后……
陆遥脑袋上绑着坐月子止头疼的发带,嘴里叼着暖洋洋的叉烧,手上捧着书。
书签们贴在或者悬在自己该呆的位置,只是陆遥的主动性很强,它们不再需要操控陆遥的动作,或者说经过一顿教训,不敢再操控陆遥的动作了。
满屋子勤学的好孩子,就连蒋小娟都抱着新一期的瑞丽认真做笔记,以至于程展云和铁艺术家联袂进屋,又原样倒出去,仔仔细细地辨识了招牌。
程展云一脸太阳打西边出来的表情:“你居然在读书?”
“读书怎么了!我还要全凭自己本事参加考试呢!”
“吃错药了?”程展云不相信。
“滚蛋!”陆遥抬起头扫了一眼程铁二人,迅速把脑袋埋回书海,“你和铁娃是怎么混到一块儿去的?”
程展云耸了耸肩,示意铁娃来说。
这个决定对所有人而言都不算是好消息。
铁娃一如既往地感性。
只见他一声惨嚎:“小陆仙师……”
陆遥只是信手一挥,手腕上书签旋即飞出,吧唧一下贴住铁艺术家的嘴,如强力胶布办撕都撕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