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里诺夫一咬牙,还是说了出来,“我想不通,米哈尹尔为什么会和格雷兹洛夫联手,来对抗我们派系。按说您是他亲叔叔,我好歹也是他老上级,对他也是照顾有加。难道他真的是见利忘义,和第一派系以及克宫站在了一起吗?”
这老头性格比较耿直,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要是换一个头脑活络一点的人,应该不会在霍夫琴科面前提这件事的,因为不管怎么说,这事都是人家霍夫琴科和米哈尹尔叔侄之间的矛盾,你一个外人不适合来评价。
霍夫琴科也知道日里诺夫的性格,所以并没有说别的,只是笑笑道:“这没什么,那天我们和米沙一起聊天时,我不就说过了嘛。在私下里,我和他还是叔侄,但在政坛中,公事公办就好。说到底,我们派系成立时也挖了一些他们派系的成员,难道还不允许别人表达不满吗?”
日里诺夫一想,也是这么个道理,不过还是有点不忿地说道:“什么他的派系,如果不是我当初退休让位给他,他现在也只是个普通杜马议员罢了,哪有什么副议长和经济委员会主任!”
这个事情,霍夫琴科就不好评价了,只好安慰道:“他现在的处境也很艰难,一边是我这个叔叔,另一边是那么强势的第一派系,再加上他身为第三派系党魁,也必须要站在派系利益的立场。所以他和格雷兹洛夫联合发声明很正常,我也不怪他。”
日里诺夫也就是抱怨一下,心里未必真的对王业有多生气,好歹他也从政这么多年,其中的弯弯绕绕也不是不懂。
…………
自从发布那个联合声明后,王业也没有放在心上,更没有特意去向霍夫琴科去解释。
因为他相信霍夫琴科会明白自己的意思,也不会因为这个而影响两人的关系。
事情仿佛就过去了一般,霍夫琴科的新派系也没有再来挖三大派系的人员,杜马中的议员们最近也没有谁再提辞职转换派系。
但王业老感觉哪来有点不对劲……
这天中午在杜马大厦的餐厅里吃饭,他和罗西亚娜边聊天边随便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
这里的餐厅只对杜马议员以及由议员亲自带来的人员开放,就连杜马的普通工作人员都不能进来。
说到这,还要提一下,大毛这里虽然已经转为所谓的民主自由国家,但其实内部等级森严,每个阶层都有不可逾越的红线,可以说这是刻在他们骨子里的基因了,一直没变。
就像在杜马大厦内,每一级人员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