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兰芳的税收再加上两层!”
“阿尔杨先生,我们是真没钱啊。还请多向上面美言几句!”古六伯说道。
“没钱?!没钱这是什么?”
朋赫冷笑一声拿出刚才的两根金条在古六伯面前晃了晃,然后又塞进衣服口袋里,之后便将帽子扣在头上大踏步向外走去。
“告诉你们!交不上税,你们以后就别想抽大烟了!”
古六伯只好率众跪在地上想要拦住阿尔杨·朋赫上尉的去路,但后者却看也不看地离开了。
最后古六伯只能拉住一个叫钱三的翻译。
“钱三爷,您不能不管我们啊。我们可都是大清子民。”
钱三本来是个兰芳矿工,但是由于在和其他公司抢矿的过程中被打伤,非但没有得到公司的补偿和救治,甚至将他丢到了鳄鱼滩附近任他自生自灭。
但没想到钱三命不该绝,正好有一队传教士路过将其救下,之后更是因祸得福学会了荷兰语,并且凭借自己努力成为了荷兰东印度公司的特派员职员专司华人事务。
在加里曼丹岛上,哪怕是阿尔杨·朋赫这个正宗的荷兰人也要礼敬他三分。
钱三对于兰芳可没有一点感情,随口说道。
“晚上把那个妞送去要塞,我帮你们想想办法。”
看到古六伯有几分犹豫,钱三也只是冷笑一声便扬长而去了。
“三爷!三爷!...”
此时的古六伯感到身心俱疲,他花了那么多银子,用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爬上这个位置,本想着能赚一笔,便回国安度晚年,可谁曾想是这番结局,不由得长吁短叹起来。
与兰芳公司的凄凄哀哀不同,隔壁的三条沟公司和大港公司听说荷兰人要涨兰芳的税收都高兴得彻夜难眠,青楼、赌场、烟管更是灯火通明。
本来已经被边缘化的天和公司(天地会)总堂内,四位龙头时隔多年再次聚首。
“这不是玄武堂的张堂主吗?你们的黑货生意真是越来越好了啊!”
“哪里。哪里。英国佬可不好糊弄啊,要说赚钱谁不知道你们白虎堂的青楼、赌场那才是日进万金啊。”
“要说赚钱,还得看朱雀堂,他们从洋鬼子手里弄来的火器,那才是一本万利呢!我说的是不是啊,刘堂主。”
....
这时候青龙堂的堂主赵天元走了进来,随之而来的是两声轻咳。
“我说老伙计们,你们这些年来混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