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选择这样做,除了羞辱也有展现实力的意思,毕竟只有大口径优质火炮才能真的把人“粉碎”,同时将火炮放在河岸也是对联军警告,想要过河,这些人就是你们的下场。
“把人都叫过来!”
阿尔布雷希特愤怒地吼道,其他军官见状立刻忙碌了起来,其实不用军官们叫,很多士兵都已经聚集在河岸附近,毕竟他们就是因为这件事才来到这里的。
法军士兵们一边笑着交谈一边手持着蘸水的墩布清理着炮膛,毕竟炮决的场面可是难得一见,除非是到摩洛哥或者危地马拉这种叛乱丛生的地方。
又一名法军士兵刺破火药包,随手将多余的火药撒在犯人身上,后者身体明显抽搐了一下,显然是出于恐惧,这引起了一阵哄笑。
“快看!那群懦夫。”格鲁希也大笑出声。
实心弹被放入炮口之中,接下来的结局早就在众人的意料之内。
随着新式十二磅野战炮的一声轰鸣,强烈的火光将受刑者吞没,只剩下炮口上冒出的青烟。
而受刑者就像是一件被打碎的瓷器般,散落得到处都是。
一、二、三、四、....直到最后一名受刑者离开人世,河对岸的联军沉默了。
这时有军中的牧师唱起了安魂曲,士兵和军官们也自觉地唱了起来。
一种悲凉的气氛传遍全军,而阿尔布雷希特眼里只有杀意,其实他早就和弗兰茨定好了作战计划。
此时虽然不是最好的时机,但是法国却送来了最好的动机。
“都闭嘴!法国向我们进攻了!有炮弹落在我们的营地了!准备进攻!”
阿尔布雷希特骑上马在营地中狂奔随着他的怒吼,军乐手们的鼓点立刻改变,变得急促且带着杀意。
其实用来渡河的船早就准备好了,浮桥也在上游准备好了,只要切断缆绳就能在顺流而下的时候在这里搭建一座新的浮桥。
士兵们立刻做好了战斗准备,各司其职,毕竟没有比这更好的战争动员了。
联军开始强渡来茵河,这让对岸的法军有些始料未及,毕竟包括格鲁希在内的法国人都不觉得奥地利军队敢强渡来茵河。
但实际上两岸的距离不过一百二十米,这也是为什么阿尔布雷希特选择此地扎营的原因,这里虽然不适合防守,但是非常适合进攻。
而且此时正值来茵河的枯水期,深度只有1米左右,这个河段的流速也相对较慢。
格鲁希能取得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