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幅“人民之友”马拉的肖像,当然这次不是在浴缸里,而是穿戴整齐拿着一本象征自由的宪法。
当法国和波西米亚的消息传到这间小咖啡馆时,所有人都沸腾了。
“站起来行动吧!我们的朋友们!”
激进派领袖瓦市瓦力喊道,他将自己的斧子往桌子上一剁发出一声沉闷的脆响。
“我们不能像父辈那样错过让欧洲再次伟大的机会!
法兰西人和波西米亚人已经为我们开了头,现在该是阿提拉的后代表现的时候了!”
“瓦市瓦力,您说得对!我们是该教教那些大人物该怎么做了!不能让他们以为用棉花堵住耳朵就能万事大吉!”
“对!我们必须行动起来!”
“裴多菲先生!您和我们一起来吧!”
“裴多菲先生!”
“裴多菲先生!”
....
裴多菲的年纪不大,但是十分有才华,而且又是最早追随科苏特的人之一,所以大家对他都很信服。
裴多菲站起身来,人群发出了一阵欢呼,佩斯大学的学生们和激进派的年轻人们冲上大街高呼。
“革命!我们要革命!推翻奥地利人的傀儡政府,推翻哈布斯堡王朝的统治...”
年轻人们大声疾呼,不过由于皮尔瓦克斯咖啡馆在闹市区,而今天又是赶集的日子。
所以他们的大声疾呼很快就被叫卖的吆喝声淹没了,年轻人们有些不知所措。
“法国人和捷克人都已经行动起来了!我们可是伟大的阿提拉的后裔,我们是上帝之鞭!”
“你们都是聋子吗?!”
麻木的人群依旧没有理会这群年轻的疯子,裴多菲感到有些心痛,但他知道只心痛是不够的。
裴多菲要来了梯子直接爬上了示警的钟楼,这口警钟是当年为了防备奥斯曼人入侵准备的,此时已经有上百年的历史了。
裴多菲一把抓住生锈的钟摆,使劲地扯动起来。
古老铜钟再次作响,声音悠远而绵长。
“哐哐”的铿锵之声响起,喧闹的集市有了片刻安静。
所有人都看向那个站在塔楼上的年轻人,裴多菲松开钟摆,这时古老的大钟也因受不了岁月的磨损脱落了。
随着最后“咚”一声脆响,裴多菲高声质问道。
“匈牙利的婴儿每十个中就有五个会在周岁前死去!
我们平均工作20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