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又与活死人跳了一回贴面舞,更不知道杨威对付活死人的经验算得上丰富多彩,三两只活死人根本不足为患。
岸边的微风一吹,紧贴在小腿上的裤子一阵冰冷,他跺了跺脚,没感觉到多少震动,虽然不过区区三五十步的距离,可他的脚几乎冻得没知觉了!
杨威搓了搓鼻子,咬着第二次下水,这一回他没直接走回对岸,而是扶着小桥的栏杆在桥上绕了一圈,直到确定整座桥仍然完整,这才上了岸。
他的两只脚差不多没知觉了,两条腿带着两只灌满水的沉重登山鞋吃力地爬坡,每走一步都有泥水从鞋里渗出来。流水虽然只没到他的小腿肚,可登山裤一直湿到了大腿上,等阵阵麻木退下去,两条腿就像针扎一样又疼又麻,接着就感到皮肉里的动脉一跳一跳地颤动。
杨威回到车边打开后车门,钻进车里先脱下雨衣以免沾湿座椅,然后才脱下登山裤和登山鞋,用登山裤还算干燥的上半截擦了擦湿漉漉冷冰冰的小腿和两只胖脚说:“你能开车吗?水只到小腿肚,雨又开始大了,咱们得马上过河。”他从前座拿回迷彩裤子套在身上,总算感觉不那么冷了,两只脚正在恢复知觉。
任菲试着动了动右腿,一阵强烈的酸胀抽痛立即让她放弃了这个念头:“不行,我的右腿使不上劲。”任菲摸了摸自己的大腿,盘算还得多长时间才能恢复正常。
她平时经常运动,对这种酸痛感并不陌生,可现在腿上的感觉比平时的酸痛感强了几倍甚至十几倍,以至于稍稍挪动右腿也办不到。
杨威吁了口气,光着脚爬回驾驶座,飞快地套上袜子和胶鞋,点着动机,打开车灯两道明亮的光束照亮了前面的路。
搬动开关启动雨刷,左右来回刷动的雨刷在挡风玻璃上划出两个扇面,车里只剩下登记表盘上几个闪着彩色灯光的亮点。
杨威的心嘭嘭打鼓,脚下踩动油门,引擎低吼中警车慢慢跑下坡顶,他松开油门踩住刹车,控制车——他只在白天开过几个小时的车,不敢在昏暗的光线下开得太快。
任菲知道自己的胳膊使不上力气,她扣上安全带,绷直了胳膊把身体死死地顶在座位里,下意识地看了眼车门上方只剩下一点根茬的安全气囊。
昏暗的光线下她只看到一点点灰白色,冲出活死人群的时候侧面的气囊爆了,事后杨威直接用匕从气囊的根部把它切掉,如果警车出事故,副驾驶座要比正驾驶座少一道安全措施。
杨威虽然意识到必须控制车,但他经验有限,车的度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