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遍,再不洗就没的穿了。
“等会,我和你一起去!”杨威摘下背带式枪套,只带腿套和左轮,这样再看起来顺眼多了。
高公路的路基左右全都是田地,那条河从西边流过来,就在这里有个转折,本应与高交叉而过的河变成与路平行,高路好像是沿着河边一路修筑而成,左边的路基同时也是河堤。
“你也要去?”任菲脸颊烧,别看东西都是杨威亲手拿回来的,可她觉得穿过之后就是自己的贴身小衣,让一个男人看着自己洗……怎么都觉得脸上烫得厉害。
“怎么?当我会洗么?我去了也是你洗,”杨威不明白她脸红个什么劲,“这不是荒山野岭,附近都是田地,你怎么知道没有活死人?”
任菲为之气结,恨恨地瞪他一眼先下了车。杨威随后找出个伸缩警棍拎着,拿钥匙锁好车门,警惕地左右看过后过让任菲的跨过高护栏,再一起走过左边的高路下到路基上。
小时候杨威常跟在母亲的身后到河边,母亲洗衣服,他玩水。那时母亲总是找一块河边的石头,当成搓衣板用力的搓动衣服,还时不时地用木棒敲打,他倒想看看任菲是怎么洗的。
因为是高路基,这一侧的河堤修得十分结实,而且坡度不大,两个人很轻松地走到水边,清澈的河水哗啦啦地欢快流淌,看得清河底的鹅卵石。
对岸根本没有河堤,还是天然形成的河岸,一丛丛地灌木和许多护堤的树木胡乱地栽种在上面,西斜的阳光照在水面,亮晃晃地耀眼。
杨威从来没现城市附近还有这么清洁的河水,忍不住蹲下用手划了划,清凉的触感让他想起小时候下河摸鱼的快乐时光。
任菲一屁股坐在大块的石条垒成的护坡上,脱下鞋袜挽起裤腿把脚泡在水里,两腿之间剩下的地方正好洗衣内衣。
她揪起一条内裤浸进水里,一偏头看到下游正划拉水的杨威,嘴角忍不住翘了翘——她在上游洗内衣,杨威在下游玩水,这岂不是等于,等于……呵呵。
她拎出水里的内衣,打上肥皂认真地搓起来,一层层白细的泡沫从手上的衣服里面翻出来,再沿着斜面流进河水冲到杨威的面前。
杨威现任菲洗搓的动作娴熟无比,绝对是经过长年累月的不断练习……两只白晰的脚泡在水里若隐若现,粼粼的波光映在她带着笑意的脸上,出奇地红润。
除了开车之外,他对任菲的过去全然没有一丝了解,
杨威用力地搅了几下水波,仿佛是要把河水搅得和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