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水瓶,然后给自己搞了一杯红糖水,兑了一点凉水,一口气咕冬咕冬的干杯了。
莫兰她家的厨房里唯一的食物,就是有点红糖,估计是她针对大姨妈的,嘿嘿,好在杜蔚国这次总算是大发善心,给莫兰也带了一杯。
“喝吧,不烫。”
杜蔚国把红糖水递到了莫兰面前,她却没有马上去接,杜卫国眉头一皱:
“咋的?你喝不喝?赶紧起来自己喝,我特么还得喂你啊?”
莫兰此时眼神暗澹,她非常费劲的支撑着坐了起来,双手已经抖得不像样子,勉勉强强的接住了杯子。
她大口大口的喝着温热的红糖水,一幅非常贪婪的样子,很快她就把一杯红糖水都喝完了。
她好像是多了一丝力气,她抬起头望向正在小煤炉旁边抽烟的杜蔚国。
“我还想喝一杯。”
杜蔚国吐了一口烟,澹澹的斜了她一眼,语气非常不耐烦:
“莫兰大小姐,你这个恐雪症很明显是属于心理类的疾病,并不是生理性的,原则上不会影响你的行动能力,你特么自己起来去倒,我是你的奴仆下人啊!还特么得伺候你?”
莫兰眼圈一红,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她声音幽幽的说:
“杜蔚国,你原来就很讨厌我,现在是不是更加觉得我就是个不可理喻的怪物了。”
杜蔚国嗤笑一声,轻轻的弹了一下烟灰,面无表情不以为然的说:
“不至于,你的矫情本来就是一种病,我对此并不意外,只不过我没想到你居然能矫情到这个地步而已。”
莫兰此时十分气苦,她此时心里已经破口大骂:矫情你大爷啊,你特么知道个屁啊,你知道我经历过什么?
莫兰虚弱的哽咽:“我不是矫情,我~”
杜蔚国一摆手,非常粗暴的打断了她的解释:“我对你害怕北风暴雪的原因并不敢兴趣。”
杜蔚国此时已经抽完了一支烟,他把烟头随手扔进了小煤炉子,站起身,走到客厅的一角。
他在留声机旁边翻找了几下,随便找了一张黑胶唱片出来,吹了一下胶片,很快,命运交响曲激昂无比的旋律就响了起来!
杜蔚国把留声机的声音调大了,基本上能够完全盖住了屋外北风的哀嚎。
做完这些事,杜蔚国走到莫兰跟前,难得非常认真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声音澹澹的说:
“我走了,你自己坚强点。”
说完之后他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