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年份的原厂陈酿,桌上还每人的面前都摆了一盒中华。
这阵仗,这排面,就连一直豪横惯了的杜蔚国都不禁暗暗咂舌,多少是有点不适应了,看来眼下的铁老大可真不是盖的啊!
这经费和物资供应可真是杠杠给力啊!
酒宴之上,这位长袖善舞的庞主任更是把杜蔚国夸得此人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寻一般,各种溢美之词更是不要钱一样的往外甩!
饶是杜蔚国的二皮脸神功早已大成,都有些遭不住这样的狂轰滥炸了,好不容易才勉强应付完这顿别开生面的接风宴。
杜蔚国回到房间之后,洗了一把头脸,点着了一个烟,面色低沉的坐在了沙发上,看着对面笑意盈盈的雷千钧。
“老雷,这是什么情况啊?这个庞主任是被你抓住什么小辫子了吗?我们是来办桉子的,怎么搞得好像是疗养度假一样呢?”
哈哈哈!
老雷顿时就被杜蔚国逗得哈哈大笑,语气有些揶揄的说道:
“我说头啊,您之前出差的时候,去的要不就是滇省,要不就是津门还有张北县。
不是老穷边荒,要不就是咱们体系里的苦哈哈部门,您是不知道人家铁老大的遮奢气派!
嘿,我老雷哪有本事抓到人家的什么小辫子啊?这些不过都是基本操作而已!”
一听这话,杜蔚国轻轻的皱了一下眉头,欠身往烟灰缸里掸了一下烟灰,然后顺势伸手拿起桌上盘子里摆着的进口酒心糖。
杜蔚国缓缓的吐出了嘴里的烟气,端详着这块包装精美的糖块,冷笑了一声,语气也变得有些戏谑:
“呵!老雷,你知道吗?这糖可是进口的酒心巧克力糖,从小到大,我就前年过年的时候,在杨采玉二叔家里有幸见过一回。
你知道吗?当时杨司长家里拢共也就3块,都稀罕的不行,人家果然是牛皮啊!难怪一个女飞贼都能一年抓不着~”
杜蔚国脸色冷硬的把酒心糖重新扔回了盘子里,里边码着整整齐齐的一大圈,至少有20几块。
老雷自然明白杜蔚国的意思,但是他能说啥啊?他只能岔开了这个极度危险的话题:
“头,我看您把这濮阳明也给调来了,那这桉子可就好办多了,之前的画像,呃,咱们还是不提了。
明天我们就去找之前见过飞燕的同志,让濮阳明复刻出这个飞燕的相貌,然后咱们就可以盯住这条线索,按图索骥了。”
杜蔚国点了点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