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而是通过镰田次郎之前的江湖人脉,金钱开道,硬生生的砸出了两张船票。
蛇有蛇道,鼠有鼠路。
镰田次郎金盆洗手之前,好歹也是山口组的正式成员,而且还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头目,自然也有自己的门路。
其实山口组在神户港的势力强极,堪称是一手遮天的存在,甚至还买了自己的货轮,组建了船队。
如果找他们帮忙,事情大概能变得轻松很多,也更稳妥,但是杜蔚国却没有惊动他们。
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人心向来都是最为叵测,经不起一丝一毫的推敲。
之前,山口组跟杜蔚国好的蜜里调油,同穿一条裤子,对他的要求也是欲求欲予,不过现在嘛,可就难说了。
杜蔚国在汉城打爆了艾伦勒斯的狗头,快意恩仇固然畅快,可是也捅破了天,跟中情局乃至整个花旗都撕破了脸,势成水火。
如此背景下,原本就是依附政治夹缝生存壮大的山口组,立场难免摇摆,杜蔚国可不想平白挨上一下背刺。
话说回来,就算山口组头铁,义薄云天,不顾一切死保他,于情于理,杜蔚国也不想连累他们。
山口组再强,也不过就是东瀛境内区区一个黑帮罢了,一旦中情局或者共济会动真格的,分分钟化作齑粉。
所以,离开东瀛,不惊动三口组,也不跟他们发生任何牵扯,才是最为明智的选择。
受到了肯定和勉励,镰田次郎这才战战兢兢的抬起头,瞄了一眼杜蔚国的脸色,斟词酌句,惴惴不安的问道:
“先生,您之前交待我,最近一段时间都要深居简出,不要惹事,更不宜出行。
咱们这次出海,由于时间过于匆忙,所以留下的手尾很多,恐怕是瞒不住太久~”
镰田次郎并不知道,杜蔚国为啥如此亟不可待的离开东瀛,甚至还要特意绕过三口组。
但是他也不傻,心里清楚,这样安排的目的,无非就是避人耳目,事情做得越隐秘越好。
所以,镰田次郎的担忧不无道理,雁过留声,风过留痕,找江湖上朋友安排偷渡,看似隐蔽,实则漏洞百出,绝对瞒不住有心人。
别说中情局和共济会,就算是警视厅的探员,甚至是帮派成员,都不难查到。
此刻,杜蔚国遥望着远处的天际,突然长叹一声,语气惆怅:
“唉,镰田,你说的没错,确实是瞒不住太久啊~”
一听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