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住，一时间根本无法救援。
“轰！——”
出乎姜夜和梦仙雪意料的巨响响起，他们感觉自己就像是攻击在了一座大山之上。
“嗡！”
一阵暗红火焰猛的扩散，炽热的气浪把姜夜和梦仙雪同时掀飞。
“这怎么可能！”
两人稳住身形，再看向段祁玉的目光充满了惊愕之色。
“九重……蜕凡境？！”姜夜缓缓道。
一时间，除了对付魔人的声音不绝于耳，这里反倒陷入了死寂。
即便是小天盟的人都不知道段祁玉什么时候竟然达到了凡境巅峰的修为。
这等力量已经处于雪灵大陆之巅，是即便被万人围攻也能全身而退的存在。
“大哥，你…九重蜕凡境了？！”
段茹满脸喜色，再看到姜夜惊讶的模样，更是浑身舒爽，兴奋不已。
她仿佛已经看到了姜夜被段祁玉踩在脚下的狼狈样…
然而段祁玉脸上并没有什么得意之色，他只是眼神阴寒的看向姜夜，就像是一条择人而噬的毒蛇。
“姜夜，为了能有现在这一天，我可是付出了几乎无法承受的代价…”
他握紧长枪，神色冰寒：“所以，当你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你就再也没有第二条路可走，唯有……死！”
一个死字被他说得杀气腾腾，而姜夜也感受到了他身上压迫过来的力量。
那种感觉，仅次于修炼了无数载的西燕女皇！
“唰！”
段祁玉的身影骤然从原地消失，姜夜眼神一紧，果断后撤，同时横杖身前。
“叮！”
磅礴之力侵袭而来，姜夜倒射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