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李伉不会有事的。”打完电话后,阿秀已经完全镇静了下来。
“但愿如此吧。”柳洪涛说道,他有些不明白阿秀的信心来自哪里,虽然她和李伉可能背景不凡,但是是不是能镇得住葛大壮他还是不敢肯定,他也想不出国内有什么样的势力或者家族能让葛大壮低头的。
事已至此,留在这里的三人都没了吃饭的兴致,他们也就离开了。
葛大壮见到儿子葛东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他是被妻子从戍卫军参谋部哭着拉回家的,回家的路上他还认为妻子在大惊小怪,可是当他回到家看到儿子葛东时,对妻子的所有责怪早飞到了九霄云外。
因为儿子像一滩烂泥一样躺在床上,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瑟瑟发抖的样子让他既心疼又愤怒,他想象不出儿子究竟遭受了什么,才会变成这个样子,要知道葛东从小就胆大,一直到长到二十多岁,他从来没有见过儿子怕过什么,可是现在儿子显然是受了极度的惊吓。
他愤怒的是竟然有人在首都他的地头上公然欺负他的儿子,这要是让他的那些老战友知道,还不笑话他堂堂的首都戍卫军的副参谋长葛将军竟然保护不好自己的儿子,这让他的老脸往哪里搁呢,而且他的儿子这么老实,一个正经的生意人,断然不会轻易得罪人的,一定是有人故意找儿子的麻烦。
是的,葛东在父亲面前掩饰的一直很好,再加上这几年没有人敢在葛大壮那里告他的状,所以葛大壮一直认为葛东在做正经生意,而且是一个老实人。
所以葛大壮要为儿子报仇,他要让给葛东造成如此巨大伤害的家伙吃尽苦头,盛怒之下,他一个电话把参谋部警卫营的营长陈立军叫道了家中,严令他马上把伤害儿子葛东的凶手给抓到参谋部,他要亲自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敢对儿子下这样的狠手。
陈立军有些焦头烂额,也有些怕见葛大壮,这些年葛东打着他老子的旗号没少利用警卫营干坏事,鉴于葛东睚眦必报的性格,陈立军一直没敢向葛大壮反映这些情况,一直以来也没有出过什么事情,但是现在陈立军却知道事情快要捂不住了,今天葛东又过来向他借了十几个警卫营的战士,而现在这些战士已经出了问题,像是受了极大的心灵创伤一样缩在营房里宿舍的床上,症状和葛东现在的症状一模一样。
他本来是想向葛大壮主动承认错误的,但是来到葛大壮家里,看到葛大壮须发皆张的愤怒模样,他没敢向葛大壮开口,而是领了葛大壮抓捕李伉的命令迅速离开了,他也很好奇这个人究竟是用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