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论文都发到国际期刊上去了,会发在国内期刊的不过是些三四流的论文。”
潘教授叹了口气:“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有本事的人都想要走出去,看看更大的世界。国内期刊的影响力还是太弱小了。”
“参天大树也是由种子长起来的,现在不行,以后就不一定了。”珺青烙不想看他郁闷,随口就给灌了碗鸡汤。
潘教授轻笑,用手指虚虚地点了点她:“你呀。我还需要你来安慰?对了,你刚才是不是又跟着护士们去练习打针了?”
“嗯,挺有趣的。”
“你的手以后是要拿手术刀的,千万不要伤了。”潘教授不介意她多学点东西,但扎针这个事并不是医生必须得会的东西。而且外面比较混乱,万一伤到她的手,他就算把自己的命赔上都赔不起这么一根好苗子啊!
正说着话,就听外面乱了起来。
潘教授打开门,拦住一个护士问了情况,才知道是一个建筑工地出了事故。据说是盖的楼塌了,伤了不少工人。
刚巧这家医院是离出事地最近的,那些受伤的工人就全给运到这边来了。
“小罗,你也跟着去看看。”
“好。”珺青烙拿了几样需要的工具,就跟着教授急匆匆地赶到了急诊室那边。
在麟凰国的时候,每次打完仗都会有许多的战士受伤。看到接二连三从外面被运来的伤者,她忽然眼神有些迷蒙,仿佛看见了那些曾经并肩作战,却又倒在身边的战友。
“小罗,你也别呆站着。”见她站在大厅中央不动,潘教授还以为她是被眼前的突发状况给吓到了。“急救的步骤你也学过,现在院里能抽调的医生都过来了,你看看那些伤的轻一些的,能帮就帮着包扎一下吧。”
珺青烙点点头:“我知道了,您去忙吧。”
潘教授还想嘱咐她几句,见她已经跑过去帮忙就把话又给咽了回去。他的担心不是多余的,要说理论,那孩子甚至比他的基础都要扎实。但要说到实践,就不由得他不去担心了。不知道有多少好苗子都是理论知识出色,真要动手的时候却像换了个人似的。
他倒见过她解剖动物时的流畅动作,但是用在活人身上会是什么情况,在没有亲眼见过之前他也不好做出判断。只希望她可以克服对鲜血和创伤的心理障碍,成为一名真正的医生。
珺青烙的第一个病人是个相比其他人都要好上许多的中年男人。断胳膊断腿的那些都被紧急送进手术室了,他运气好些只是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