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请过去讨论一下她在美国的那例手术。
别看在外界对那例手术没多大的了解,在医学界却是可以用“掀起一阵旋风”来形容的,说她那是开创了一个先河也不为过。
学校的教授们在知道她回来的消息后,就忍不住把她找了过来,想要知道更详细的情况,以及操作的难度是不是真的像报道里说的那样困难。
只看发表的论文的话,确实可以明白手术的可操作性并不强,至少他们就觉得自己做不到。但国外在脑科方面的水平是世界顶级,为什么连他们也做不了这样的手术?否则“世界唯一”这个头衔是怎么冠到珺青烙头上的?
关于这个话题,说得再多都不如亲眼看看。珺青烙将当时的手术录像带了过来,直接播放给教授们观看。结果当然是教授们被录像中的手术震惊得下巴都落了一地。
虽然当时因为不想被观察到异常的地方,珺青烙手术的时候刻意放缓了动作。但即使是这样,录下来的镜头上也全是她带着残影的手。手术中她利用怀特的大脑做了不少测试,这样的事肯定是不能透露出来的。所以她带来的录像中被剪辑掉了不少内容。
教授们在录像里可能不知道她到底都做了什么,但在她的讲解下也了解了不少。在佩服那两位权威教授的“奇思妙想”之后,对可以完成这个奇思妙想的珺青烙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就好像老师在课堂上讲了一则神话,结果台下的学生就呼风唤雨,玩出法术来了。
结束交流后,曾经带过珺青烙一段时间的导师潘教授找到了她。
“你觉得你这个手术的成功率有多少?”他在犹豫半晌后,终于还是问出了这个盘亘在心里许久的问题。
珺青烙想了想,虽然很想说是百分之百。可在其他人的耳中听来就未免太可怕了。所以她折中了一下:“具体还要看病人本身的情况。身体状况,病情恶化的状况,以及病人本身的求生欲。”
“我知道这些。就是想问问如果一切条件都还不错的情况下,能有多少的成功率?”潘教授怎么说也是位成名已久的医生,又怎么会不明白病人的状态对手术的成功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只是他必须问这个问题,他需要一个确切的答案。
“六成吧。”珺青烙给了一个不算太高的结果。她看得出来教授应该是认识某个需要这个手术的病人,给的成功率低一些也算是一种变相的拒绝。
不是她不想帮忙,而是如果是教授的熟人,她不好意思拿人家的脑子做试验。单纯的做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