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朴恩泰一声感叹:“其实大夏和我们花郎渊源极深,大夏很多知名人物,严格上来说,都应该算是我们花郎的人。”
大皇子有些好奇:“哦?愿闻其详。”
一说起这个,朴恩泰和那些花郎国的使者得意起来,朴恩泰摇头晃脑道:“咱们就用近处的几个人物举例子吧,武都第一器师孙半山先生,殿下知道吧?”
大皇子笑了,看了一眼洪禹身后,孙半山他是认识的:“自然之道,孙先生已经是大夏五大器师了。”
这就是洪禹最近造势的结果,当然不用他亲自去办,《时代》杂志上面有意无意提上几次,再配合一些别的手段也就足够了。
朴恩泰道:“据我们花郎国的学者考证,孙先生祖籍在我们花郎的左青县,大概是三百年以前,才举家移居到了大夏,至今我们花郎左青县还有孙氏的一座祠堂,大皇子知道的,我们花郎孙姓的人很少,不是孙半山先生的祖上,还能是谁?”
这个逻辑强大的让大皇子目瞪口呆,你们国内姓孙的人少,那就一定是孙半山的老祖宗?这帮花郎国人的脑子是怎么长的,如何得出这种惊天地泣鬼神的神推论?
洪禹在一边扑哧一声笑出来,实在是忍不住了,酒水喷出去好几尺远。
他连忙朝大皇子一拱手:“抱歉抱歉,殿下赎罪!”
大皇子心知肚明他为什么发笑,摆手道:“没关系。”
可是朴恩泰那帮花郎无赖不高兴了。
“洪大人笑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还是你有什么证据反驳我?”
他们对洪禹又恨又怕,动手那是万万不敢的,但是这种口舌之争,他们又自命占据了“真理”,当然要抓住机会“报仇雪恨”。
洪禹还真怕他不问呢。他要是忍住不问,自己还不好发作。
朴恩泰这一开口,洪禹呵呵一笑,轻轻放下酒杯:“我没什么证据,我有证人。老孙,你出来说说吧。”
孙半山那张脸就是一块木板,只有见到肖妍的时候,木板上才能撒点朱砂。
听到洪禹的话,他就实实在在的站出来道:“我就是孙半山,我祖上是大夏广陵孙家,在广陵延续一千两百年,从来没有去过什么花郎。”
他只是遵照洪禹的吩咐,说完了之后自己又站回去。
朴恩泰等人大吃一惊,万万没有想到孙半山这种身份的人物,就那么不声不响的站在洪禹身后,跟个随从一样!
当事人亲自出来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