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有好感的,不一定非要把事情弄到这么僵硬。”
女法师并没有坐,而是站在原地,泪水如同泉涌般忍不住往外滴,但她似乎讨厌软弱的自己,急忙用手擦掉眼泪,说道,“我承认,在你提出想要成为法师的那一刻,我就已经计划着利用你”
“等把我利用完了,然后再像一块破布一样扔在一旁自生自灭,对吗?你是霍尔家族的人,这种事情不论怎么样,看在血脉的份上罪不至死,但我可就没你那么好运了,哈哈,真是讽刺,我还以为你只是说话时有些恶毒呢,没想到想法还要恶毒十倍。”
“所以我才说,我太小看你了,沙文·瓦伦。”
“别给我的名字后面加上姓氏,什么狗屁瓦伦,我可不认为我和他们有什么联系。”
索菲楞了一下,在这个世界,绝不会有人否认自己的血脉,尤其是出身高贵的大贵族后裔,因为这代表的是绝对的阶级优越性与权力。
沙文当然也知道这一点,千年以来阶级固化的必然产物,但他又不是原住民,什么贵族不贵族的,花里胡哨,有钱有力量才是大爷!
“让我们回到你刚才提到的问题,你问我什么是自由?虽然我不是什么人生导师,但以我个人的经验,我只能告诉你,被梦想和爱所束缚的人生就是自由,不过看样子你的人生已经完全被痛苦和麻木笼罩。”
说着话,沙文耸了耸肩,“啧,真是可怜的家伙。”
索菲看着沙文的样子,她不明白这个只有十六岁的少年为什么会用这种老气横秋的语气和她说话,俨然一副长辈对后辈谆谆教导的模样。
但说的话她还是听到了。
否认血脉
被梦想与爱束缚的人生
与她的人生态度完全意义上的背道而驰,完全就是她所羡慕的人生。
突然地,看着眼前这位俊俏的美少年,索菲的心态产生了变化,有了一丝感悟,更多的是嫉妒与羡慕。
她没有说话,似乎是破罐子破摔,毫不避讳的在沙文面前换好衣服,念出一句咒语,一缕清水出现在指尖,拂过脸上的泪痕,揉了揉脸就准备离开宿舍。
沙文见她要走,急忙掏出请帖说道,“那你的生日舞会我就不去了啊!”
索菲一只手抓着门把,身子顿了一下,随后摔门而去。
直到女法师离开,沙文还是没搞懂她究竟是什么意思,但有一说一,刚才他差点就没顶得住!
美女主动投怀送抱,这谁顶的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