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跟踪了三个小时后,郑维光回家了,他身体越来越差,却没有钱去医治,除了一个月两千元的生活费用,其中大部要吃药外,连吃饭都成了问题,他除了捡垃圾之外,他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这个他生活几十年的城市,早就忘记了他这个人的存在,就算有认识他的人,也因为他现在的变化而无视他的存在。
吕秀丽在那一刻起,对他的刻骨的仇恨几乎消失殆尽,剩下的就是能从他身上把钱找回来是关键,虽然看他在捡垃圾,但钱如果要不回来,吕秀丽一定会让他坐牢的。
吕秀丽继续不动声色,她找人开始调查他,调查的结果令吕秀丽至少有一点小兴奋,就是这个房子确实是在他名下。
吕秀丽终于在一切都调查清楚后,堂而皇之敲响了郑维光的家门。
郑维光怎么都没想到,第一个把他找到的人竟然是吕秀丽。
他死皮赖脸地想不开门,但他现在哪有力气阻挡?吕秀丽开门后,不自觉地用手捂住鼻子,一项爱干净的郑维光几乎生活在垃圾的世界里。
郑维光一付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吕秀丽将告他的诉状递了上来说:“我咨询过律师了,你的案子最少要判十二年,剩下的时光你就在大牢里过吧,你还算有点良心,还给自己留了一个窝,不然我是不是血本无归呀?”
“房子?什么房子?你以为我会有房子吗?我要是有了房子我还有捡废品吗?”
吕秀丽想他,就算到了现在,依然还想着欺骗她,从来没为自己做的事有过那怕是一点点的内疚。
吕秀丽笑着说:“我要是不调查好了,能来对付你这个禽兽不如的家伙吗?我已让相关部门冻结了你的房产,你欠我的钱是不是一分也不想还呢?那可是三百万呀,你一辈子也没见过的三百万。“
郑维光火了说:“谁让你动我的房子的?我这两天往外卖呢,我生病了,我要用房子治病呢,什么三百万?我早就忘了。”
“你可以忘,但我不能,我也就是现在才找到你,如果几年前,我一分钟都不会让你活着,现在,我觉得为了你去死根本就不值得。”
“你怎么能恨我呢,我还让你儿女双全了,我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想看看我的儿子和女儿。”郑维光以为这样说会激怒吕秀丽。
吕秀丽继续笑着说:“好呀,怎么说他们也曾是你的儿女,你把钱还清了,一个月可以见一次。”
“想让我还钱,做梦去吧,我一分也没有,爱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