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文海胸有成竹地讲了一个东拼西凑的故事,他觉得这个故事对现在的场景简直是太吻合了,同时他暗暗敬佩范一航,如果不是他运筹帷幄,自己现在早就回家了,因为他听到前面应聘的刚才与自己在一起聊得最欢那个已然一甩袖子离开了。
无论是在职场还是人际关系上,有些人表面上特别有个性,一旦遇到什么事,就打着: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的旗号,其实就是内心惊恐无法适应的代名词。
这些话都是范一航告诉他的,现在看来都是至理名言。
“应该是很多年以前了吧,”钱文海感觉酝酿得差不多了,开始娓娓道来:“一个从农村出来的年青人,在我原来的城市里做着清洁工的工作,每天非常辛苦的工作,北方的冬天太冷了,他工作的地点总是路过一个特别小的书店,书店是一个女孩儿和一个老人开的,经营也不是很好,有时也把书用出租的方式赚些钱。
年青人有时拿着很少的钱,来这里看书,其实也是希望能有一个落脚点,时间长了,女孩儿善解人意地让他可以免费看书,知道他睡在一个条件特别差的底下旅馆时,就与爷爷商量,让年青人就睡在他们的书店,虽然条件也不是很好,但与年青人相比也是入了天堂了。
书店原本并没有设打更的人,年青人的到来也帮了一老一少两个人不少忙,爷俩特别信任他,从来没把装书的前脸上过锁。
年青人喜欢看书,每到晚上的时候,他都睡得很晚,渐渐的,书店里的书他不知道看了多少本,越看他越觉得自己应该有大的志向,于是,他渐渐有了要走的心。
他打听到一个夜校的课程与他喜欢的职业有关,他想报名参加,但钱还差四百。
年青人无论如何也张不开口借钱,而这个城市其它人他一个也不认识,后来,他在爷俩卖货的款项里拿了四百。
年青人没脸见待自己如亲人的爷俩,于是,他辞职了,除了参加学习外,做起了其它的零工。
他每天都度日如年,上了课他就十分的后悔,觉得对不起这一老一少,因为他们的生存环境比自己强不了多少。
他有时会远远的路过那个小书店,他最怕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如果爷俩报警,他现在都不知道应该在什么地方。
年青人感觉无论在这座城市待下去了,每天受着良心的谴责,学习一毕业,他就远走他乡,三年后,他成了一家小型公司的创始人,虽然没有大富大贵,但也算是出人头地了,他返乡第一件事就是找到了爷俩,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