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玲玲若有所思地说:“其实,我与别人是不这样说话的,我是把你列到好人的行列里,不希望你也是他们之流,你是政府的官员,在这方面一定要小心,一旦有什么事,就算你老婆不发现,别人知道了,对你的发展也不利。”
吴昊天不光脸红了,满身直冒汗。
“你没相中小芬吧?你是想用她刺激我,对吗?”
吴昊天点头。
“别这样做了,我们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尤其是男人女人这类关系上,这事对我们来说没有一点意义,连小芬都骂你大头。”
吴昊天食之无味了,如此说他,他的脸面真的有些挂不住了,他冷下脸,两人不在说话,杨玲玲很快就吃完了,她喊服务员结账,吴昊天跟个傻子似的都没反应过来。
吴昊天一连几天都没去见杨玲玲,但他心里跟长了草一样,疯狂的思念她,他觉得自己这次是真的恋爱了,女孩儿虽然说得直白,但一点也不虚伪,他现在最讨厌的就是如武娜一样虚伪的女人。
这天,关总要离开了,他们又在宾馆吃饭,吃完关总就要坐飞机离开。
吴昊天跟单位的另一个同事一起赶了过去。
吴昊天这些天没来,关总也没叫他,但也没在单位说他什么坏话,反正两人算是相安无事。
吃饭一共四个人,关总身边一个副总,吃到一半的时候,关总又让经理叫杨玲玲,他说现在弹琴的人,他听着不舒服了。
吴昊天不知道这些天杨玲玲是怎样躲避他的,反正看关总的兴致很好。
大堂经理一会儿就把杨玲玲叫了过来,杨玲玲换了一身旗袍,原来大红的玫瑰变成清雅的荷花,看着就令人眼前一亮。
“流浪者、流浪者。”关总叫嚣着。
杨玲玲有礼貌地点了点头,坐下弹了起来。
四个人都沉寂在美妙的音乐里。
一曲终了,关总说吴昊天:“这些天怎么没见你来?”
然后用眼睛一遍一遍看向杨玲玲。
吴昊天心里有病,脸又红了。
杨玲玲又弹了一曲吴昊天根本就不知名的曲子,关总摇头晃脑地说:“你不知道这个吧?这个也是最著名的曲子《椿树下》。”
旁边的副总迎合说:“关总,我发现你快成了发烧友,她弹得算是好的?”
关总得意地说:“她也就是八分相似,但这架钢琴也有问题,小杨,来过来。”
杨玲玲一点不为所动,继续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