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一直以来,她在赵一鸣的女人中是最得宠爱的一人,她得意的同时也认为赵一鸣会一直这样宠爱自己——她的将来可都寄托在赵一鸣的身上,孩子?只要赵一鸣会来她的房中宿下,孩子的事儿她一点儿也不担心;有了孩子,赵一鸣会更宠爱她,那以后赵府还不就是她的天下?
但是现在一切都变了,孙姨娘的盘算全部落了空:赵一鸣不再宠爱她,那她日后在赵府依靠谁?赵一鸣不再宠爱她,那她的孩子怎么能有?那她日后的日子怎么过?
所以孙姨娘她呆了,所以她怕了,所以她茫然了。
红裳正思索着,画儿回来了,红裳看向她柔声问道:“大夫们怎么说?头,还疼不疼了?”
画儿屈了屈腿一笑:“夫人不必担心婢子,大夫们都说没有什么大碍,给了一些活血化瘀的药膏儿——只是伤在头上不太好上药。”
红裳听到以后完全放下了心来,嗔了画儿一眼:“这是能玩儿的嘛,还笑。不要只顾着好看,药是一定要敷的;头发又不能剪掉,你就难受两日吧,每日想着让侍书给你上药。”
古人极重发,讲究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绝不能轻损——所以,画儿要剪掉一缕头发上药是不可以的。
侍书在一旁笑道:“夫人放心,有我呢,她一日不敷药都是不可能的。”
画儿伸了伸舌头,笑道:“谢谢夫人关心,婢子一定不会忘记用药。”然后便走了侍书身边立定,笑道:“也要谢谢侍书姐姐。”
侍书拧了拧画儿的脸:“这个时候嘴甜了,平日里也不见你叫声儿姐姐。”
红裳笑着轻轻摇了摇头,也不理会两个丫头的调笑,又低下头去想孙氏的事情。侍书与画儿看红裳正在考虑事情,便安静了下来,不敢再说笑怕扰到红裳。
红裳思索了一会儿,招手唤过了画儿,伏耳悄声吩咐她一通,让她到上房去一趟。
画儿听完后点了点头,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对红裳福了一福便走了。
孙姨娘呆呆的跪在地上,她心神不属根本没有注意到红裳主仆在说什么,更加没有注意到画儿进来又出去了。
红裳在椅子上坐正了,扫了跪着的孙姨娘一眼,平声问道:“孙氏,你还有什么要说的话吗?”
孙姨娘闻言抬头呆呆的看着红裳,她的心思终于有些活转了,她看着红裳十分的不解:这么一个小丫头怎么会把老爷哄得言听计从,她倒底给老爷下了什么迷魂汤?因为她自顾自的在想事情,所以没有答红裳的问话。